黎昶鑫愣了一下,然后对她赞赏地点了点头:“我们怀疑你的体内天生携带对于这种病毒的抗体,更神奇的是,它在你母亲体内变异了多次,你却仍旧可以抵抗它,要知道,你感染上这种病毒的几率和你母亲死于这种病毒的几率几乎是一样的。”
“我答应你。”薛佩洵在黎昶鑫说完后,一丝犹豫都没有,飞快地便说出了这四个字,接着,她对黎昶鑫说,“你明知道你们说什么我都会答应,又何必将这些事情告诉我。”
“你加入了任务,就是我们的同事,你有任务的知情权。”齐远好像缓过来了一点,他的喉咙也不再那么嘶哑难听了,于是他和黎昶鑫同时向对方转过头来对视了一眼,他看到黎昶鑫点了点头,便接着薛佩洵的话说。
“呵。”薛佩洵冷笑了一声,一脸冷漠地看着齐远,那一声冷笑里面满满的都是对齐远的讽刺与嘲笑。
同事,听起来很好听。
“你是要自己喝还是我灌?”黎昶鑫那出一个小瓶子,拔掉上面的木塞扔到一边,里面是很漂亮的蓝色液体。
薛佩洵看也没看黎昶鑫一眼,而是用实际行动来代替嘴上的回答。她将黎昶鑫手里的小瓶子夺过来,一饮而尽。
一开始她会反抗,尝到了无比恐怖的代价,现在她学乖了。
薛佩洵又变成了机器人似的样子,程序化一样走在黎昶鑫的后面,和她一起回到三楼,关押他们三个人的地方。
如果有人将薛佩洵两次的动作录像并且对比的话,可能会发现她连两次走路时摆动手臂的角度都一模一样,毫无差别。
到了三楼,小洛和船长正在被两个年轻的女护士抽血。他们也喝了蓝色液体,极其配合两个女护士的动作,而且两个人像是一个人一样,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一模一样的,也是那种连角度都一样的,如果不是他们两个的长相和身材还有年纪差得太多,看到这一幕,肯定有很多人怀疑他们两个中间立着一面镜子。
两个年轻的女护士抽的不是一小管血,当然也不是献血的那种一小袋,而是目测最少有五升的桶。
船长的那一桶已经快装满了,护士将针从他手臂了拔了出来,然后像是有什么神力一样,明明身材纤细,却感觉不费吹灰之力将桶提走了。
她像是没看见黎昶鑫和薛佩洵一样,面无表情地从黎昶鑫旁边走了过去,连眼神都没有给黎昶鑫一次,黎昶鑫却很高兴,觉得她沉迷于工作中无法自拔。
小洛旁边的桶一点也不比装着从船长身体里面抽出来的血的桶小,目前才装满一半,看来小洛还要受很长时间的苦,每一一抽才可以彻底结束,孩子在这里是不会受到优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