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觉得自己这样的反应并不好,但是她实在是太委屈了。
她喜欢的人居然为了一个刚认识一天的同班同学,就让她回到那她一辈子都不愿回去的魔窟。
她的势力目前刚刚增长起来,还不足以彻底碾压卢家,虽然卢家现在忌惮她,但是保不准要鱼死网破,她现在回去绝对是不理智的。
但是她拒绝不了许月旧。
哪怕她知道此行必定凶多吉少,仍然奋不顾身。
……
“小姐回来啦。”
在出租车停之前,别墅走出了一位还穿着围裙的老仆,显然对方应该是从厨房中跑出来的。
她从钱包中掏出现金交给出租车司机。她虽然只是一个女仆,但是用的钱包确实有名的奢侈品品牌的新品,如果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妇女,这是想也不会想。
卢啄然看也没看她,便率先往大门处走。
纵使走在前面,她也好像能感受到那道恶心的目光射在自己的后背上。
“呀,大小姐,我真是老糊涂了,竟然把大门密码忘了。”女仆拍拍脑袋,仿佛真的很懊恼似的。然而大门打不开,她却轻易把窗户打开,对着窗户伸手道,“小姐,请。”
果然,开始了。
卢啄然咬着下唇,独自走到后院,将平常卢子忱如果有雅兴会用来泡茶的小桌搬过来,垫在脚底,从窗户翻进了别墅之中。
她跳下,落到地上,正好看到了正在认认真真地擦桌子的女仆。
女仆放下手里的抹布,朝着她笑笑:“刚刚又突然想起来了,只是大小姐您的动作实在太快了,我这一把老骨头,跟不上您呀,只能先进来了。”
卢啄然并没有质问对方为何不从里面把门打开。
现在他们已经连编个没什么漏洞的谎言糊弄她都不愿意。
一开始卢啄然刚刚被认回来的时候,这里的仆人的性格还并没有那么拙劣,待她还算可以,不冷也不热,不亲近也不疏远,该做的会做,不该做不会做。但是随着卢家对她的态度原来越差,这些仆人渐渐在她身上发泄生活的压力。
虽然一般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恶作剧”,不会像是卢落笙一样实打实地上拳上脚,也并没有辱骂过她,甚至还在一直用着敬语,但是只要还长点心,就能听出来对方实际上实在嘲讽她。
女仆将卢啄然引到餐桌出,声音轻柔地说道:“小姐请坐。”
卢啄然后退一步,想要反抗。她知道对方肯定不安好心,但是最后还是无法以一敌众,被几个仆人一起按在了椅子上。
她刚刚坐下,手就被缓缓升起的铁环紧紧箍住,疼得她皱了一下眉。她的脚踝同样被箍住,整个人都以一种非常难受的姿势坐在椅子上。
“敢问刘妈这是什么意思。”卢啄然并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挣扎只会加重自己身上的伤痕,而且这种定做的椅子她并不是没有做过,这个铁环会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紧,虽然是不至于将手折断,但是如果导致血液不流通,肌肉坏死,最后还是只有截肢才能报名,她可不想失去四肢,况且她是尝过教训的,所以她才能这么淡定。
那女仆姓刘,年纪大约五十七八岁,一般都叫她刘妈。但是卢啄然从来没叫过她,此时算是回了对方那一声大小姐,她同样用的是嘲讽的语气。
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她感受到了报复的快/感。
刘妈只是微微笑着,挥挥手让各位仆人都去做自己的事,然后缓缓摘下了□□,勾着一个令卢啄然有些熟悉的微笑,手中拿着面具看着卢啄然。
“啄然。”她轻声说道。
是谢晓枫。
果然,卢啄然的感觉是对的,谢晓枫不是一般人,起码在这个因为许月旧而被打乱的世界中是的。
“我是在保护你。”她说道,“我是霍家人。”
霍家人三字一出,卢啄然立刻就明白了。
霍家和卢家都是m城的大家族,两大家族是世敌。实际上两家的第一任家主本来是好朋友,而且是一起创业白手起家的,然而卢家那位着实是坑了,他动了手脚,使对方负债千万,而且是利滚利的高利贷,最后霍家第一任家主被迫带着妻子跳楼自尽。他们在自杀前在浴缸里面“溺死”了当时仅仅五岁的小儿子。但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的儿子只是晕了,并没有死。
那个小儿子就是霍家如今的家主,应该也就是谢晓枫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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