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旧刚回到现实世界,小公主便颇有些粘人地抱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黏黏软软地念:“别说这些了,感觉怎么样?”
许月旧查探了一下自己身体中的力量,火上水下,可以分别运行和修习了,于是便回道:“还不错。”刚苏醒时虽还有些不适应,但见到希尔亚之后,不知为何,她已经彻底适应这种身体环境了。
这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极为奇妙的感受。
希尔亚的手抚上她的胃部,轻轻揉按,那里不时冒出来的胀痛便好了不少。
“不要浪费法力了。”许月旧突然说,她把希尔亚那只手握紧手心,在她脸上落下一吻,“既然那匣子里是萨罗拉的灵魂,那她还能够恢复吗?”许月旧微微皱眉,突然想到。
希尔亚鼓起脸颊,看起来气呼呼的,但还是乖乖回答了她这个问题:“可以,我有办法。”
“不过明日再说好不好,今天别提别的女人……”她嘟起嘴来在许月旧唇上啾了一下,浑身带着几分酸气。
许月旧失笑。
萨罗拉是她唯一一个好朋友,在她还是希尔亚的侍女的时候,对方就开始吃萨罗拉的醋了。
她伸出手指揉捏希尔亚绵软的下唇,眸色微暗,再次将唇覆了上去。
软嫩的唇瓣含在口中,湿乎乎的尾巴缠在腰间,许月旧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了,吻也变得带有几分粗暴之意,只亲得希尔亚眸中闪烁泪光。
不过小公主也不知道哪来的胜负欲,偏要缠过去,更深地吻她。
一来二去,二人皆气喘吁吁,而希尔亚尾巴软手软,靠在她怀中直喘气。
“接下来殿下打算怎么办?”许月旧靠在她肩上,在她耳边问。她刻意压低了声音,果然看到眼前嫩白的耳垂带了几分红晕。
“你总说些煞风景的话。”希尔亚语气中又带着几分气愤,气呼呼地伸手解她的扣子。
许月旧按住她的手,忍不住在微肿的红唇上亲了又亲:“殿下倒是变回人腿……”
希尔亚不说话,只是咬着她的指尖,眼眸湿湿的,看起来像是在撒娇。
一切不言而喻。
许月旧与她对视片刻,险些溺死在漂亮的湖蓝色双眼中,最终只得深深叹息一下:“都听殿下的。”
……
许月旧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她被安置在公主的床上,旁边的人已经不见了。床上还或多或少带着希尔亚尾巴上的黏液和……某些不可言说的液体。她难得耳尖泛起几分红晕,可惜希尔亚错过了看到这一刻的机会。
腰酸腿软,倒是对许月旧来说蛮新奇的体验。想起昨晚的颠.鸾.倒.凤,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象征性害羞了几分钟。
身上倒是清爽,小公主还挺体贴的。
想到这里,她又禁不住失笑,公主脸皮薄的很,明明此次她是主导的那个,却脸上一直带着几分红晕,看起来羞涩到了极点。
突然,门外凯斯求见。
“进来吧。”
许月旧并非衣冠不整,希尔亚已经给她换上了一套新衣,也不知从何而来,想着希尔亚红着脸颊给她用魔法炼化一套衣服,她心软了一片,被可爱得不行。
“殿下。”凯斯行了一个地宙国的礼。
其实许月旧当公主当得不太熟练,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反而当希尔亚的侍女时一身轻松。她心中嗤笑一下,看来是现实世界照顾多了人。
但想到希尔亚全心全意信任她的模样,她禁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起来吧。”许月旧还是不习惯别人给她行礼,可惜凯斯实在是劝不住。
凯斯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以她的角度说了一遍,甚至还将照顾她说成“亵渎公主”,以此为理由来请罚。
先不说许月旧根本不觉得这事情还需要罚,而且她目前也没有罚她的方法啊。
凯斯似乎早就料到这点,单膝跪地道:“不劳殿下费心,奴可自罚。”
“地宙国国灭之后,你早就不是奴籍了。”许月旧皱紧双眉。作为现代社会的新世纪青年,“奴”这个字眼实在是刺了她心底一下,之前在地宙国不好说,此刻她实在听不下去了。
凯斯从善如流,改道:“臣可自罚。”
许月旧差点再被她气得吐出一口血来,她下床亲手将凯斯扶起来。
凯斯只见一双白皙长腿从自己眼前闪过,许月旧并未穿下衣,小腿处还有几块淤痕,显然昭示了昨晚二人都做了什么,让凯斯再不能自我欺骗。
凯斯口中发苦,拒绝了许月旧的恩典,自己站了起来,却一直低着头,恨不得闭上眼,不再看这刺目的痕迹,她甚至可以在脑海中勾勒出昨晚二人的激烈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