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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心里却门儿清,这东西每天一张和离书往湄儿手里送,如此闹腾不就是想让湄儿在那和离书上签字。

大夫人还真怕华湄一生气就签了字,有心想要解释几句,可又不知从何说起,说自个儿儿子以前没这么混账,不过是想同县主和离才故意为之?

这样的话,如何说的出口,更何况人家还是这南平的主子,她就更没啥底气了。

大夫人能想到的,华湄自然也能想到。

早在碧若来禀报时,她心里头便跟明镜儿似的。

华湄示意碧若将两张地契呈了上去:“母亲,这是夫君今儿输掉的两间铺子。”

大夫人一愣,让于妈妈接了过来:“湄儿这是何意?”

华湄脸上不见愠色,语气也甚是平和:“母亲,夫君今儿个去的赌坊是湄儿的陪嫁。”

大夫人心里头一惊,国公府的生意何时做到南平来了。

还不待她揣摩华湄的意思,便又听她道:“既然这铺子也没有落在外头,母亲便饶了夫君这次可好?”

绕是大夫人想过华湄可能会不计较宁儿胡来,却怎么也没想到人家竟是来求情的,这事摊上别的姑娘,恐怕早就气的哭天喊地了,更何况是手握权势的县主,怎么着也要给个下马威什么的才合理吧~

可这又没生气,还特意来求情是个什么意思。

这一对比,大夫人就更心虚了:“这个混账,应当让他好好反思。”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整天上窜下跳做什么!

华湄反倒安慰起了大夫人:“母亲,夫君年纪尚小,何苦与他硬着来。”想了想又道。

“如若母亲放心,这事就交给湄儿处理可好?”

大夫人看她脸上没有半分不虞,心里头叹了句,县主的度量果非寻常。

“也好,那就有劳湄儿了,这个混小子仗着家里头的宠爱没少胡作非为,都是我们惯坏了。”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人家却宠的更甚。

华湄当即带着碧若月婳去了祠堂,算算时间,也跪了有快三个时辰了。

许是夫人当真气的狠了,派了心腹在旁边看着,硬是没让他偷奸耍滑。

小郎君黑着一张脸,不时的瞪向旁边几个虎视眈眈的小厮,可他们脸不红心不跳,全然没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外头的青衣急得眼睛通红,可又无可奈何。

华湄到时,苏弈宁还跪的笔直,她看了眼几个面色冷峻的小厮,皱了皱眉头,看来母亲是气的狠了,竟派了这些人来监视。

这几个一看便是有不弱的功夫底子,世家里头这样的人不少,尤其是苏氏这样的世家之首,家主与主母身边更是少不了自个儿的心腹护卫,为了藏拙,大多都会扮成小厮。

而这样的人,只会听命于自己的主子。

华湄的当下脸色就不好看了,脚步也快了几分。

苏弈宁看到她来,有些意外,随后又哼了声偏过头。

华湄声音平和,却让人听出了一股子凉意:“你们可以离开了。”

几个小厮一愣,看了眼后头跟来的红叶,便点头退下了,红叶也随后离开。

华湄瞧了眼守在外头的青衣:“还不过来带公子回去。”

青衣连忙上前扶起小郎君,心疼的道:“公子您还能站起来么。”

苏弈宁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跪这么久试试还能不能站起来!”

青衣更加心疼了,挂着几颗泪珠子抿着唇将人背在了背上,夫人这次也太狠了些,以往跪祠堂都是府里的小厮看着,自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公子躺在地上,他们可能还会递个毯子。

哪像今天这几个臭石头,稍微弯一下膝盖都不行。

回到妁华院,青衣便直接带着苏弈宁去了浴房,按理说这时不便碰水,可苏弈宁有洁癖,非得要先沐浴。

华湄沉着脸让浅笑取了些药膏出来,几个丫头大眼瞪小眼,姑娘这是心疼了?

水沉大着胆子道:“姑娘,您既然要为姑爷求情,为何不早点去呢?”

华湄漫不经心的回了句:“这几日太放纵了些,该让他受些罚。”

水沉瘪嘴:“那姑娘您又这么心疼做什么。”

华湄一滞,只觉得心里头有一股子闷气,她怎么知道母亲生这么大气,罚的如此严厉。

她以为按这崽子在府里的地位,就算罚跪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谁知道还真硬生生跪了这么久。

她当初被师傅罚跪了一夜,有常年习武的底子,都疼了好一阵子,更何况这么个养尊处优的娇贵小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  华湄:包子最近太拽了,该受些罚

后来:特么的怎么罚的这么重!!!

小郎君:嘤嘤嘤~感谢在2020-03-0600:03:50~2020-03-0700:04: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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