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特 别(2 / 2)

但千杯听罢却沉默了片刻。半晌,它才答:“他不是我爹。”回答完上前一些,脑袋仰的更高:“人多,我找不到他了,害怕。”

小索:“……”

看那期许的小眼神,这是要让自己带他去找爹啊!它前进小索就再退,一方讨好一方警惕,如此僵持着,小索想了想要是厌灼华也一时没看住她把她丢了,她肯定比这只狐狸还要委屈可怜。

“哎好了好了,”小索摆手:“在哪儿把你丢的?我带你过去看看。”

千杯道:“在门口。”

“……”小索皱眉,说:“在外面明明还没有进到温柔乡,那你来这里干嘛?”

“人多。”千杯诚实道:“下午也见你进来此处了。”

小索:“……”

天大地大,她又不能管别人走哪条路,见到便见到吧。小索点头,说了句跟着我,便轻车熟路的摸出后门带千杯出去了。

这方小索他们心思各异的出了门,那方厌灼华与桃夭还在床上相拥而眠。

只是天色未到半夜,腰间又牢牢的箍了一只手,想一点想法都没有的入眠几乎不太可能。

唉,厌灼华在心里叹了口气,想道方在一起不好太混账。

所以他只好动了动手,说:“你先放开我,我有东西要给你。”

方才他还嫌自己搂太紧,现在就直接让自己放开了?桃夭听了不甚高兴,不讲道理:“你就是想让我放开你,我不放!有什么东西你明日再给我。”

言罢怕厌灼华还要再跟他“胡搅蛮缠”,他忙道:“灼华,这些天你去哪儿了?走之前也没告诉我一声,让我等了这么多天。”

他这还是第一次在对方没有任何告知的情况下与厌灼华失去联系,他不知道他家在哪儿,想念难耐要去找都没地方可去,心里自是在意的很,因此总忍不住提一提。

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一件事情,怎么都不会太正常。

厌灼华了然,安抚:“回家了。临时决定的,那时你大抵已在领罚,无法与你说,并非有意。”

除此之外,看今日小索与桃夭的对峙,他便知道小索没有告诉桃夭他要晚两天过来,就也没再提这件事。

毕竟从此以后闺女是他们两个人的了,被其中一个爹记恨上,总归不是什么好事。而且经此一事,想必闺女也会彻底承认公子夫人,一家人生活还是和和睦睦比较好。

“哦,”桃夭闷声道:“那你回去干什么了?”

厌灼华随口答:“做东西。”

桃夭顺着话头接:“什么东西?”

话落,厌灼华眉梢微挑,缓了片刻才幽幽的一字一顿道:“定情信物。”

“嗯。……嗯?”扑通一声!桃夭松开厌灼华霎时从床上坐起来,他目光灼灼的盯着人,惊喜道:“什么?你方才是不是说要送我东西,给我!”

反应过激,厌灼华有些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个东西罢了。好笑之余也跟着起身,调侃:“你也说了明日在给你。”

“我错了!”桃夭凑近他:“你现在给我吧。”

厌灼华将方才脱衣服便从怀里掏出的笛子递过去。它静静的躺在掌心,指骨大小,中间相等距离有两个凹处,竟真的像极了人的指骨。

色泽红白参半,鲜艳的血液颜色不均匀的散落在上面,从头到尾,尾处挂着一条醒目的红玉髓穗子,与那占了一半的红相互辉映,漂亮的几乎刺目。

除此之外,笛身上还有几个小小的圆孔,便是自此一眼就能教人看出它是乐器。

桃夭眼睛亮的不容忽视,他拿过思骨笛,认真打量爱不释手,心里更是喜欢的要命。

只是喜欢归喜欢,一个问题还是得问。

“它这般精致小巧,适合做腰间挂坠。”桃夭抬眸看向身边人:“是不是呀灼华?”

闻言厌灼华轻笑:“其一。”

言下之意便是还有其二。桃夭把思骨笛紧紧握在手心,问:“还有呢?”

这次厌灼华却是摇了头,他收敛笑意,目光落在从对方手掌里跑出来的玉红穗子,然后又垂眸无意的看了看自己左手。他眼神带了些稍微退却的意味,不过转瞬便又化为无惧无畏。

“这个得靠你自己。”半晌,他如此道。

桃夭不解,但对于这个未知他也并不是特别想知道,毕竟厌灼华都说了得靠他,那就往后再看。

不再纠结于此,桃夭道:“它是不是能吹?”

精致的犹如人指骨,这么小怎么可能可以吹奏,桃夭只是随口一说。

谁知话音刚落,手里东西猛重!刚随意开口的桃夭脸色一怔,低头去看,就见思骨笛已经变成了一尺之长、正常笛子该有的形态与分量!

成长一般的思骨笛更加醒目的好看引人。艳血之色在烛光的映照下透亮灼热,犹如桃夭此时狂跳不止的心。

“哇!”桃夭低呼。想说点儿什么却又觉得任何词汇都匮乏到离他远去,索性便只又“哇”了一声。

有些傻气。

但是厌灼华倒没率先去注意他的痴傻,只眼睛微微一闪,近乎快速的低头去看左手无名指。

那手修长骨节分明好看的紧,无名指根部之上不知何时起了一圈暗红色痕纹,痕宽分毫左右,中途似有起伏,映在玉白的皮肉之上异常引人注目。

再抬头时,厌灼华眼睛里是带有着情|欲的,就在桃夭还处于惊喜中没完全回过神来,他便猛地被厌灼华推倒在了床上。

“阿夭,”他半压着桃夭,唇几乎贴上对方的唇。他哑声道:“你是不是相当喜欢我?”

桃夭被他一下推懵了,牢牢护住思骨笛,又下意识去护厌灼华。闻言严肃点头,回应道:“喜欢的不得了。”

场面就是这样开始的,厌灼华去亲他嘴巴,烈火干柴、天雷地火,两人顿时亲的难舍难分。

天地夜辰如墨,窗里亮堂可视,两道身影纠缠紧密,除了亲的凶狠了些,倒都还保存着理智没太过分动手动脚。

兴许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意乱情迷之下,心中可能潜意识里认为他们中间横着支笛子不舒服,思骨笛在旖旎中又变回了小巧精致。而二人位置也从最开始换了基调,桃夭牢牢的把厌灼华压在身下,亲完下巴往下挪,咬了他脖子一口。

太高兴没控制好力道,牙齿磕到皮肉带起了些疼,厌灼华没忍住侧了侧脖子,离身上会咬人的狗远了点。

“笛子叫思骨笛。”等人老实了不少后,厌灼华在他耳边喑哑着嗓音开口道:“思骨花为器,指骨为引,心头血为誓。”

制作定情信物的过程不好细说,虽没什么,但难免还是有些血腥,而且对于鲜血厌灼华本就不愿多提。

但厌灼华就是得告诉桃夭,他是如何心喜于他的。

可听见指骨与心头血时,脑子本还有些欲|望的桃夭却身体一僵,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了。

他蹙眉,表情不认同又带着心疼,正欲张口,思骨笛、思骨花几个字却又一下子冲进识海,致使他身体更是僵硬似没知觉。

思骨花?好像只有无亡界里有。思骨笛?书上说无亡界主做过一次赠予过他人。

桃夭半起身盯着厌灼华,下意识怀疑起是不是自己在禁|书阁看错了,又或者、厌灼华向别人——去过无亡界的人,向他们讨要的思骨花。

无论哪个,单单是思骨笛的制成都足够带来不小的冲击力,桃夭下意识便问:“叫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鞠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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