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萨利安爵士
我们已知悉您的心愿,并收到您的资金。我们在此郑重回应
我们非常愿意再次前往孚日山脉中进行考古研究
时隔一年,我们仍忘不了从山中带回的珍稀物品,尤其是那个金属盒子,它的遗失始终是我们的遗憾。一年来,我们面对着工业方面的迅猛发展特别是工业之神的崛起,我们不由产生一个疑问古代的神话传说是否也是真的呢还有其他神明的存在吗比如天父是否真的存在
这一次,我们愿做探究世界隐秘的先驱者,而阁下正是我们的引路人。
埃皮纳勒大学历史系考古团]
柔和的灯光映在萨利安子爵金绸缎般的长发上,也映出他眼眸中闪烁的光彩。
他走出书房,靠在二楼楼梯的扶手旁,看三个孩子与他们的母亲在楼下玩耍。
距离从孤儿院中带回奥德蕾和路易斯已经有一年了,孩子们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子爵夫人正在给奥德蕾念书上的故事,奥德蕾听得很认真。卢卡斯挨不住困意,已经靠在妈妈的手臂上睡着了。
而最小的路易斯却淘气地甩着脚上的皮鞋。
啪嗒啪嗒。
路易斯抬起头,朝楼梯上做了个鬼脸。
子爵轻笑着招了招手。
“过来,亲爱的。”他拿下巴轻轻蹭着跑过来的路易斯柔软的棕色短发,“爸爸明天要离开家里去外面考古,路易斯想要什么礼物吗”
礼物林行韬从时间的流逝中回过神,他刚才还在孤儿院外,而现在已经在子爵府内。
他回答“爸爸的平安归来是最好的礼物。”
子爵一顿,轻声说“好,爸爸答应你。亲爱的,你可以再得到一件礼物。”
林行韬眼珠一转,他听到子爵夫人正在讲灰姑娘的故事,于是他说“这样吧爸爸,姐姐得到美丽的裙子,哥哥得到美味的食物,而我,只要爸爸考古中得到的第一件东西。”
尸食教典仪一定是它
子爵捏了把他的脸,答应了“等我回来。”
第二天,子爵带着家里的仆人出发了。
这一走,就是大半年。
子爵夫人多次派人去山里寻找,然而杳无音讯,就像山中有着可怕的怪物,将所有的风声流言都一并吞噬掉了。
三个孩子跟着夫人去圣母大教堂祈祷,神父说“请捐献金银珠宝赎罪吧,天父会保佑尊贵的人平安归来。”
平安归来
孚日山脉中。
峰峦披着一层迷蒙的轻纱,深邃的峡谷里满是呼喝的阴风。
子爵面无表情地从某个地窟中手脚并用地爬出。
他璀璨的金发上粘满了血肉,臂弯中还挂着一截露出白骨的断肢。
他的嘴里咬着一本红色封面的书,阴森的月光下,“尸食教典仪”几个字不祥之极。
他优雅地走到溪边,褪去衣衫,用冰冷的月光与泉水浸润全身。
当手指触摸到自己平坦的小腹时,他绿色的眼眸飞快地划过对自己的厌恶。
他在溪水中嘶吼,金发层层散开,犹如一根根细小的触手在水波中招摇。
他歇斯底里地发泄着“天父教肯定是真实存在的要如何、如何孕育圣子”
“我的孩子让他成为圣子”
[去召唤吧,去让你的妻子怀孕,去让你的妻子生下我们的圣子。]阴冷的私语声在他的耳边不停回荡。
子爵大口喘着气,突然间,他脸色一变,变回冷静优雅。
他穿上黑色带斗篷的大衣,动作轻柔得像是将恋人的皮穿在了身上。
回家吧。
踏着从容的步伐,他在街上随意买了些别的书籍当作这次考古的发现,然后回到了子爵府。
仆人们惊喜地问好,而子爵夫人,他的姐姐显得非常生气。
她一言不发地转身上楼,却不知道她的弟弟在身后对她的身体垂涎欲滴。
嫉妒嫉妒嫉妒嫉妒嫉妒疯狂的嫉妒
凭什么凭什么她是女人就可以生孩子
痛苦在他的眼里弥漫,以至于他温柔的声音都带了些颤抖“孩子们呢”
仆人只当男主人被女主人的行为伤到了心,小心地回答“小姐和少爷都在书房里呢。”
他脚步匆匆地迈进了书房。
他要看看自己的孩子他们中的一个将会成为圣子是谁是谁
“爸爸回来了”两个孩子这样欢呼着。
女仆想要为他褪去大衣,他拒绝了,因为他的大衣里,是无论如何也洗不去血迹的衣衫。
血腥味没有引起两个孩子的注意,孩子们在确认爸爸没事后开始讨要起了礼物,倒是路易斯一反常态地在原地注视着他,目光居然透着审视与陌生。
子爵的手一颤,不知为何刻意压抑着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他又忽然有些雀跃是他爱着的路易斯啊只有路易斯注意到了他的不同
他不着痕迹地掐住了卢卡斯与奥德蕾的脖颈,一种就应如此的感觉驱使着他不断用力。
就是他了,就是路易斯了。不需要其他人了。
但他终究清醒了一瞬,手指猛地松开。
他克制又急促地抱起了路易斯,像从前那般逗弄着他,通过这样平常的举动安慰着自己。
直到门外传出妻子冷冰冰的声音“这令我感到不舒服,我亲爱的弟弟。”
他瞬间在心里温柔地回应你令我感到不舒服,我亲爱的姐姐。
他轻柔地放下路易斯,追着他的妻子到了楼上。
夜晚,在他们的卧室里。
子爵从后面亲密地环住妻子的腰,放低声音“亲爱的姐姐,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
夫人皱起眉“你真的准备为卢卡斯添一个妹妹”
子爵没有说话,他的眼神冷漠而兴奋,他的指尖热力迸发。
他只是轻轻一拉,轻薄的衣物就转投他的脚下,一具空了大半年的躯体在他怀里旋转。
夫人敌不过他的热情,闭上眼睛红了眼角。
他拜倒在她的女性躯体下,叹息“亲爱的,你真美。”
她轻声呢喃“弟弟,我们萨利安家族的人血脉里都流着疯狂的血,否则怎么会控制不住与自己的血亲亲热呢。”
“是啊疯狂。”子爵凝视着在他的腰边颤抖的双膝。
他感觉那双女人的腿是他的,就连在他的腰以下是他在颤抖。
他忍不住欢呼。
滚烫的热意在他的肌肤上流动,汗水从他背脊的凹陷处流下,落进被子中。
他如此动情,却并非像子爵夫人那样是对恋人的爱,而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他明白了一件事,他绝不可能让妻子怀孕生育他要自己来
“一位母亲,需要充足的乳汁吗”自负的迷醉后,子爵问出这个问题。
夫人疑惑地回答“你忘了吗,我们可以雇佣乳娘。”
所以哺乳是不需要的。
子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平静地往后退了退,然后伸手扯断了身上某个令他厌恶的部位。
他并不感到疼痛,相反,他几乎飘上了巅峰。
喷出的、温热的血糊住了夫人的眼。
夫人愣了一下,睁开眼,在一片血茫茫中急忙问“怎么回事,你流血了吗”
一阵寂静后,子爵安慰地制住她乱晃的脑袋,说“不,没事,别看,亲爱的。”
他的语气温柔到如同吹起帘幔的微风“没事的没事的,安静,亲爱的,我很好,你也会很好的。”
他俯在渐渐不再挣扎的夫人耳边,吐息“啊接下来也许有些疼,但只要疼过一阵,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了。”
牙齿摩挲了一下柔软的耳垂,夫人被这样的温柔安抚了,眉梢甚至弯起了笑意。
“就像人吃下了肉,人与肉永远在一起一样,姐姐,好吗”
夫人轻微地点了点头。
她有些恍惚地舔去嘴角的血迹,说“你知道吗弟弟,我很抱歉,我有时候会想着杀死你,就像我们的母亲一样。”
“我们的母亲说只有死人是不会离开的。母亲的病好像遗传给我了。”
子爵一边点头,一边颤抖着,手指剖开了妻子的腹部。
“是的,我不会离开你,我们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