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芝兰说：“时央央，你如今也算是熬出头了，我早就跟你说过，只要你能爬上去，不管用的什么手段，公司都绝不会亏待你。”
时央眼角犯冷。
梁芝兰的意思，分明是说她最终还是走上了见不得光的潜规则之路。
方元气得握拳发抖，可时央不说，他也不能给她惹麻烦。
时央翘着腿，两手抱在膝前，扬了扬下巴：“什么代言，不拿给沈晨夕拿给我？”
梁芝兰笑：“这家指明要你，说你符合他们的品牌形象。”
时央挑眉，身体前倾，捡起了合同。
才翻开第一页，嘴角就控制不住抽了抽。
“十度空间天使系列卫生巾。”
不知怎么的，时央想起来褚淮泽的脸。
以及褚淮泽平静地说起那句：“我觉得她们可能知道我给你买了女性短裤和卫生棉的反应会更大一点。”
时央下意识就想拒绝。
脑中晃过一个褚淮泽站在生活超市里给她买卫生棉，而卫生棉的宣传立牌上还印着她的照片。
时央就觉得脸上发燥，有些接受无能。
可撇开这一点，代言卫生棉真的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尤其是十度空间这个品牌在女性中十分有名。
如果能接下这个代言，可以很大程度地拓开时央的国民度。
时央甚至能感受到站在她身后看到合同时的方元，那扑面而来的激动压都压不住。
时央：……
她不是不想接啊，可她有心理阴影啊。
时央和方元僵持不下，大眼瞪小眼对视了一会儿。
没想到今天的梁芝兰居然意外地好说话：“没事，你要是有所顾虑，就先把合同拿回去。只不过这合同你要是不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