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在知溪酒楼被沈晨夕算计的时候,褚淮泽也是这么抱着她的。
只是因为当时她神智不太清醒,只觉得男人的怀抱充满了力量和占有欲。
那会儿她被抱得不太舒服,现在却觉得莫名的有安全感。
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时央感觉后脊猛地僵了一下,挣扎着想下来。
“你放下,我自己能走。”
褚淮泽垂眸看她一眼:“都抱到这儿了才想下来?逃单啊?”
时央:???
她抬头去看,面前是一扇古典的欧式红木门。
时央:……
这楼梯有魔法?
看着长其实很短?
时央清了清嗓子,面不改色地说:“都到这儿了还不放我下来,耍流氓啊?”
褚淮泽勾唇一笑,脑袋压下来,声音在时央耳边低低响起:“你这么说了,这个罪名我得坐实。”
眼看着男人精致的容易越挨越近,时央心脏紧缩,抓着褚淮泽前襟的手猛地收紧。
却不想就是这一下,直接把褚淮泽的脸拽地压在她脸上。
还好位置不对,褚淮泽的唇只在她眼皮上轻轻蹭过去。
虽然只是不声不响的一下,时央却觉得眼皮都麻了。
那种异样的酥麻感从眼皮扩散,腰椎直通脊梁骨,仿佛被电流击中。
褚淮泽的声音染了笑意:“这么着急啊?”
时央登时脸红,嗖地一下从他怀里蹿出去,像只受了惊吓炸毛的小猫似的,防备地看着他。
褚淮泽碰了下鼻尖。
嗤。
小姑娘还是不经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