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翻窗找你,伤到手腕了。”
褚淮泽的声音轻飘飘地想起来,时央的视线从他的腹肌移开,落到他的手腕上。
“说得好像是我逼你翻窗一样。”她翻了个小白眼,身形却往褚淮泽坐着的方向偏移了一点。
只是碍于对方现在刷流氓,时央到底是没抬腿。
褚淮泽轻勾着唇角,眼底的笑意温柔又促狭:“你的意思是,下次我可以直接从正门走?”
他长臂一展,搭在沙发靠背的边缘上,指节一寸寸舒展:“我可以理解为,你在邀请我,晚上可以光明正大地进你房间吗?”
时央:???
“是我脑子有问题还是你脑子有问题?”
这人到底是怎么从把翻窗这事儿赖到她身上开始,到曲解她的意思直接变为她在邀请他卧室夜会的?
嗯嗯嗯?
这人脑回路被两根筷子扒拉扒拉,搅和在一起了吗?
知道小姑娘总有办法跳脱暧昧氛围。
褚淮泽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晃了晃有些发红的手腕,示意时央坐到他旁边来。
他的手长得巨好看,手臂匀称结实,肌肉撑起白皙的皮肤,其上有微微凸起的青蓝筋脉,从手臂,一直蔓延到手背。
手指修长干净,又直又劲瘦,仿若一件上好的艺术品。
时央咂巴着嘴,脑中下意识闪过一个奇怪又好笑的念头——
这样一双好手,不学推拿可惜了。
……
到最后,时央到底是没架住美色诱惑,乖乖给褚淮泽吹完了头发。
记忆里,褚淮泽出道以来一直都是这样一头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
摸在手里凉凉滑滑的,丝缎一般。
等到走出褚淮泽的卧室,时央才恍惚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