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时央被褚淮泽圈在怀里,和被程北抱的那一下完全不同。
褚淮泽身上总有一种令人安心的气息。
时央不自觉地闭了会儿眼睛。
“舒服了?”褚淮泽抬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时央的后脑勺,“还生气就给你打一下,嗯?”
时央磨了磨后槽牙。
褚淮泽倒是最会进退有度,前头还一脸要发火和她同行的还有程北的表情,现在就开始示弱了。
时央抬头看着他:“你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
褚淮泽眉眼低了点,好笑地看着她。
见他不说话,时央更觉得自己没猜错:“你不会是出轨了吧?!”
褚淮泽被她气笑了,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蹬鼻子上脸?”
时央被捏着鼻尖有点不太舒服,鼻子皱了皱,虎着一双眼:“那你说,你怎么回事?我跟程北一起回来你都没介意吗?现在居然还来问我生没生气,东亚醋王惨遭魂穿?”
褚淮泽眉头一低,不知是不是该表演个原地生气。
“你似乎很介意我吃不吃程北的醋?说实在的,我真没必要吃他的醋。”
褚淮泽放开时央,单手搂着她往床边的木质薄吧台一坐:“如果他不走现在这个形象,就还跟以前一样,或许我还会担心一点。”
时央转头看他:“以前?怎么你以前也认识他吗?”
“不算认识。”
不知想起了什么,褚淮泽的拇指和食指相对轻捻,低低地笑了一声。
时央垂眸,眉头低了下去。
……
钱江鸣从到这儿就去医学协会扎根了,时央问了几次,时景都说他有事在忙,但每天午后都会带来新的奇奇怪怪的仪器给她做检查。
而且每次褚淮泽无论在做什么,必定会赶回来看看着她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