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正跟个炼丹炉里的小猴子一样,抱着他微微凉的胳膊不放,眉眼间的燥意都消下去不少,睡得更舒服了。
褚淮泽没办法,任由她抱着,等着她什么时候翻个身。
可时央好像知道他的想法,而且还要跟他作对似的,死死地抱着他的胳膊不说,一只手还往上扒拉,扯着褚淮泽胸口的衣服往下拽。
一片带着未消的伤口的肌肤露出来,结实得晃眼。
因为晚上去的是酒吧,所以时央脱了外套,底下穿的那件连衣裙裹得并不是很严实。
这么一折腾,领口也歪倒一边。
褚淮泽眼底一深,磨了磨后槽牙:“时央。”
他叫了声她的名字,可是时央这会儿睡得正香呢,哪里听得到褚淮泽说的话。
眼看着时央扒拉着他的动作变本加厉,整个上半身都快黏上来了,褚淮泽腮帮子都咬得发紧。
声音沉了下去,眼底黑沉沉地看着时央:“睡觉就睡觉,安分一点。”
时央唔了一声,像是在回应他,人往后缩了缩。
可刚一松开褚淮泽,一双手没着没落的,扒拉不着褚淮泽了,开始扒自己的衣服了。
褚淮泽:……
啧。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真是败给她了。
褚淮泽长臂一伸,直接捞过被子把时央整个卷起来,裹得跟蝉蛹似的,只露出一张红扑扑的脸蛋来。
大概是勒着不舒服了,时央仍闭着眼睛,可是笑脸却皱起来,嗯嗯呀呀地抗议。
“要是出来,今晚你就别睡了。”褚淮泽沉声警告她。
时央挣扎了一下,眼皮子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