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常森往床边靠了靠,瞪着时央,“你是想让我替那个毛小年说话?”
虽然时央和褚淮泽的身份很唬人,但他可是实打实的伤患,他就不信这两个人还能压着他不让他出去说?
常森指了指自己被吊着的腿:“毛小年把我打成这样,你们想让我替她说话,为她澄清,我疯了吗?”
时央捻了捻手指,不耐烦地翘起一只腿,身体前倾,脸上的笑容不变:“刚刚你问什么来着?”
常森一愣:“啊?”
褚淮泽若有所思地看了时央一眼,默契地接话:“他问我们想做什么。”
时央长长地哦了一声,哦得那叫一个九曲连环十八弯。
“我们想做什么?”时央活动了一下手腕,“就想请常少帮个小忙,如果常少不愿意的话……”
时央站起身,往常森面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脑袋凑到他面前,双手背在身后,嗓音压得极低,狡猾中带着几分邪性:“那就做了你。”
“啊——!”常森撑着床的胳膊猛地一滑,整个人重重地砸在床上,“你你你……法治社会!你敢!”
时央点头:“啊,我当然敢。”
她笑起来,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床上的常森:“不然你以为我闲得没事干跑来威胁你玩?”
常霖被时央阴恻恻的表情和预期吓了一跳。
还想说点什么,目光却落到时央身后。
褚淮泽188的个头杵在那里,一双好看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平白让他生出一种如果不答应,这两个人真的会做掉他的感觉。
常森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时央拍了拍手,垂眸找到褚淮泽的手,把自己的五指挤进去,稳稳地牵着他。
然后看向常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