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她就说和褚淮泽在一起久了,早晚自己把自己给套路了。
那头,时景听着不远不近的褚淮泽一个劲地调戏他姐,额角抽了又抽,才忍住了转头过去的冲动。
他怕看了长针眼。
算了算了,要不是因为他有更想知道的东西要问程北,能让褚淮泽得手?
时景深呼吸了一口,找到自己的位置一股屁坐下。
“喂。”
时景刚挨上程北,后头就有人揪住了他的头发。
“毛小年你有病吧?”时景头皮发疼,“给老子松开。”
毛小年撇撇嘴,又薅了两把,才松开时景的头发:“时景。”
“干嘛。”时景不耐烦地闭上眼睛。
毛小年活动了一下指关节,问他:“你不是为了和程北哥坐,才不得已把央央姐姐旁边的位置让给褚淮泽的吗?”
时景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不太想搭理她。
毛小年的脑袋凑上来,小嘴叭叭的:“你为什么不把票给我?”
时景:??
毛小年气鼓鼓地盯着时景头上的发旋,手痒痒地恨不能再上去薅一把:“你又不和央央姐姐坐,又不想让褚淮泽和央央姐姐坐,为什么不把票给我?”
“嗤。”
从今天晚上得知时央要带褚淮泽回家见家长起就一直脸臭臭的时景,终于在这一刻,笑出了声。
毛小年:“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
时景勾起唇角,眼皮放松:“我把时央让给你,还不如让给褚淮泽。”
毛小年:???
“你几个意思?!”
“就这个意思呗。”
“啊啊啊啊!我杀了你!”
“吵什么?!”时央的身体素质一直都不太好,晚上为了这个菠萝台的春节联欢晚会,熬夜到现在。
加上上飞机前又吃了点东西,所以一坐下就开始犯困。
结果这两人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