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两下,重重地拍了拍:“我这小细腰,看上去像是怀孕的样子吗?!”
“胡闹!完全是胡闹!”
褚淮泽:……
算了,她开心就好。
褚淮泽无奈地呼出口气,然后,一把搂过时央,把人压在床面上。
在时央惊慌失措地瞪大了眼睛的时候,褚淮泽抓着时央扯着他衣领的手,又向下扯了扯,直接把那两道过分明显的暧昧痕迹给推到了肇事者的面前。
“咬了人想不负责?肇事逃逸要吃牢饭的你知道吗?”
时央:……
“碰瓷?”
褚淮泽腾出一只手,指了指那两处伤口:“证据就在这里了,闹到法官面前我也是占理的。”
时央:……
“我……我我我……我没有!”
“没有?”
“明明是你先……你先弄疼我的!”
对上褚淮泽似笑非笑的眼睛,时央有些底气不足。
褚淮泽松开口,任由时央紧张地抓着他:“嗯,是我弄疼了,那你承认吗?”
时央:……
她走过最长的路,就是褚淮泽的套路十八弯,褚淮泽的套路九连环。
正当时央想要再找一个什么托辞来反驳褚淮泽的时候。
男人已经欺身而上……
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唔……”
时央被扣住手腕,压住双腿,一点也挣扎不动。
耳边传来紧凑而沉重的呼吸声,和一句色气满满的——
“忘了的话,重新再回味一遍吧,得把证据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