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常欣不是没进过这栋楼。
只是之前的每一次，都是在她来之前，门就已经开好了的。
那时候她还以为是老师重视她，现在想想，似乎并不是这么回事。
她看着门上忽闪忽闪的那个摄像头，脸上真是一点表情也没有，只是倒也不僵硬。
就是单纯的没有表情而已。
“他们为什么会有办公楼的人脸身份？”严翩翩皱着眉，看着严丝合缝的单边玻璃门。
从外面看，办公楼里面就像是隔了一堵墙，什么也看不见的样子。
然而……
就在严翩翩还在琢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
许常欣突然停下来了。
她直直地看着玻璃门，不知道在看什么，分明只有单面的一片灰白。
玻璃门内，时央站在门前，一双眼睛里除了疲惫没有多余的什么因素。
刚刚她跟着他们进了房子，刚想上楼，突然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央央。”
身后，程北叫了她一声。
时央收回隔着玻璃和外头的许常欣对视的目光。
她自然是知道这门是单面玻璃，外头是看不到里头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她和外面那个女生的眼神，对上了。
叫了时央一声之后，程北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已经转过头去，侧脸对着玻璃的许常欣。
“嗯？”
这个女的。
有几分眼熟啊。
程北眯了眯眼睛，还没来得及细想，时央已经毫不在意地转身往楼梯这边走了。
程北眉梢一挑，给时央侧开一个道：“外面的人是？”
时央摇了下头：“不认识。”
不过，确实是有几分眼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