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头默默吐槽,但没敢再反驳。
时景上下对掌拍了拍,没再看他们。
这帮人,是能进到时家家宴的旁支里的最底层。
是时家最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人,总是有些野心勃勃的。
和那些在其位司其职懂其量的高层不同,他们平时见惯了挤破头也想进入时家家宴的下层时家分支,所以对外就是只纸老虎,一看就很装腔作势的那种。
而那些懂的人都知道,这种人,随便提出一个条件,他们就凉了。
他们,是最容易被努力进来的下一层所替换掉的人。
“小景明白!还是小景明白!”
时贺坐在监控前,笑得合不拢嘴。
半晌,他的笑意逐渐收敛,目光越过人群,落到正对面的褚淮泽身上。
“时家……是该好好整顿了。”
过去是他太佛,总觉得到底是个大家族,该有大家族自己的体面和底线。
可他忘了,这人啊,不管身处什么位置,都是有三教九流之分的。
而这帮关键时候,不想着怎么帮自家人度过难关,却只想着大清要亡了,而急于推翻领导者自立为王的,恐怕将来有好的东西要拿给他们,也派不上一点用场。
就在时贺带着深思的目光沉沉地落到褚淮泽身上时。
对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抬头。
直直地看向隐蔽在角落里的,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的针孔监控镜头。
时贺眼皮子颤了颤。
不愧是褚淮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