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防备地看了眼褚淮泽,拽着时央的胳膊往旁边走。
“有话直说。”时央斜了他一眼,“不要动手动脚的,我未婚夫还在这儿看呢。”
时景:……
请问他现在把时央塞回去重新投胎还来得及吗?
他娘的。
这姐弟他不做了。
妈的。
操。
见时景的脸一下子就黑了,时央瞥了他一眼,轻笑出声:“行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时景顿了顿,犹豫了一下,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口:“听说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他配不出的药。”
这句话说得不明不白的,甚至没头没尾的。
但是时央却还是在第一时间听懂了。
手指颤了颤,在厚重的羽绒服外套上跳跃了一下。
又是……
为了她。
一时之间,时央的笑意僵在脸上,有些笑不下去了。
其实从她自己的感觉来看,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没有过什么不该有的问题。
吃得好睡得好,事业有成恋爱幸福。
几乎十全十美了。
可造物者像是残缺主义的忠实拥护者,总是见不得一件东西太过美好。
而且,似乎它最最喜欢的,就是把原本就完美无缺了的一件东西,有意识地摧毁掉一个看着并不影响整体,但是却缺了不可的部分。
比如,给时央堪称完美的人生附上了人身上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