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壮壮又像是为了自证智商似的，补充了一句：“央央在我们协会的时候，也没看出来她跟化学有啥挂钩，所以……”
“所以你就觉得，只能跟人体实验有关系？”六六曲起手指，一下子敲在了壮壮的脑壳上，“如果是跟人体实验有关，你觉得F国第一化学研究院的那些人，能这么光明正大地找上门吗？”
“这种被明令禁止的，见不得人的，罪该万死的东西，F国第一化学研究院是疯了才会这么大张旗鼓地来找小丫头。”
壮壮眉心一皱，不满地看着六六：“那你说是为什么？”
六六眉梢一挑，回视壮壮：“我也不知道。”
理不直气也壮。
壮壮：……
科林：……
他真是闲的才在这里听这两个协会里最不着边际的人在这里胡扯。
“小丫头本事大着，只怕F国第一化学研究院找她，是有求于她。”
一直都没怎么吭声的老大看了科林忍无可忍的，但勉强还能压抑住的脸色一眼。
然后，赶在这俩小毛孩送死之前，赶紧开口解释。
“我们这边希望小丫头能回到协会，就算不能，至少也要让她远离这些是非。”
老大认真地看着他们，半点都没有先前壮壮和六六开玩笑似的态度。
老大这人待他们都极好，和科林的冷清比起来，老大反而相当好亲近。
这么多年来，老大也鲜少有对他们，或是提起什么事情这么严肃的时候。
所以壮壮和六六一见老大这个反应，也都严肃起来，不再插科打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