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躺在地上疼得直不起身子来。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夫人!真的不是我,您没有证据,不能诬陷我……!那件礼服……”
“哗——!”
澄澈的酒液直接从白羊头上直接泼了下去。
然而——
在酒水泼下去的一瞬间,白羊下意识地去挡自己的礼服。
时央笑眯眯地看着白羊,眉梢微微扬起。
一双小狐狸眼眯起来,上下眼皮合起来的一丝小缝,挡住了眼底像是猎人看着猎物一般的,补食的光芒。
冰冷的液体顺着白羊打理得精致华丽的卷发上滴落,贴在脸上,滑进领口。
原本白色的,优雅的公主礼服这会儿全染上香槟,湿湿嗒嗒地踢啊在身上,酒液还顺着裙摆滑到腿上,流到地上。
看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尤其这一滩流到地上的浅橙色香槟,在白羊的裙下,腿边,着实不太雅观。
被突然泼了一身一脸的酒,白羊脸上的妆都显得有些凌乱了。
原本可爱俏皮的空气刘海,这会儿变成了几根头发贴在额前。
她一时半会儿地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看了时央好一会儿。
突然,白羊猛地仰起头,难以置信地望向正前方。
“时……!夫人!您……?!”
华为说话,时央已经随手把被子放到走廊扶手上了。
她站在白羊面前,目光越过她的上方,直直地扫了眼储物间里挂着的,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了的红色礼服。
然后,身体微屈,一下子拉近了白羊和她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