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白羊已经明白过来自己到底惹上了一个多么可怕的人。
也早就明白过来,时央到底给她布了一盘多大的局。
就在她以为时央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时,时央却用实力表演了一出,什么叫“真正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白羊无力地摊在了地上。
现在这种情况,她还能再辩解些什么?
甚至,就连她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天马,那么温柔地把她从那些欺负她的世家子弟手中解救出来的天马,居然都这么力挺时央。
最让白羊可悲的是,她居然就这么看着,都敢断定,如果不是时央开口说了,天马会袖手旁观到底。
而这件来自天马的外套,可能都不会被披到她身上。
一瞬间,白羊只觉得整个人都有些崩溃。
只是,无人救她,她便要自救。
“天马,天马你帮帮我。”白羊原本一只手扯在天马裤子上的,这会儿已经变成了两只手。
她身上全是时央刚刚泼的酒液,沾染了酒液的手又在地上蹭过,脏兮兮黏糊糊的,扯住天马的白色西装裤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看着被留在天马的裤腿上的,那个灰色的湿润的手掌印直皱眉。
“你帮我,你帮我我就告诉你怎么治夫人的病。”白羊一脸激动的,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死死地抓着天马。
甚至,还开始引诱他:“天马,天马!你别走,你不是最想在褚爷面前做出成绩来了吗?”
“我有办法!用我的办法!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你就能治好夫人了!如果你治好了夫人,褚爷肯定会看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