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律师是要背很多法条的，所以在楚楚背了一学期《出师表》都没背下来以后，他们就放弃了。
楚妈妈想起以前逼楚楚学习的种种就气血上涌。
那时她没亲手掐死这死孩子完全是看在亲生的份上！
楚爸爸劝楚妈妈放开心胸：“我们也不是不努力教她。”
——他们这对父母当年真的尽力了！
——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再使劲就只能用满清十大酷刑了。
楚妈妈回忆起过去教楚楚写作业的日日夜夜，瞬间清醒了。
“你说的对。”楚妈妈淡定点头，戴上耳塞、降噪耳机、眼罩，开始睡觉。
楚楚已经登出了。
真心是松了一口气！
她已经剪好了一百多个视频，p好了一千多张照片，打算按一天一个视频三十多张照片的速度发给楚妈妈，这样一来应该可以应付一周了。一周后她再剪一堆视频和照片，再回去打几个爱心电话，这样就能一直保持下去，不会让楚爸爸和楚妈妈再怀疑了。
她回家的时间是没有加快的，这样游戏时间和外界时间流速相等，她不想再对游戏做任何人为改动，只需要让它这么平静自然的进行下去就行了。
在她回家的这段时间里，31世纪也没什么太大的改变。
孔明继续待在他的机械星球上，不过现在情形比十天前要好得多。
他的人权律师，那个奇特的外星律师已经造够了声势，特别是在第一次判决太简单粗暴也太快之后，整个银河系的人都关注起了这件不公平的案子。
所以现在判决虽然生效了，但律师团用尽全力，让孔明现在不是处于服刑状态，而是暂时获得了一部分自由。
虽然他连窝都没挪，但对于他的行为的监视有了一定的松动，他也可以自己检视他的邮件和公司文件了。
不过他还是全都交给威廉处理。
上回她跟威廉联上以后，她就能自由的跟威廉联通了。
然后她就发现机械星球上的ai们多了一些变化。
当然，这都是威廉采集到的信息，不过被她给共享了而已。
首先，ai中安妮变性了。
由女性生化人转变为男性生化人。
她切除了女性的生-殖-器官，加装了男性生-殖-器官，并开始注-射雄性激素。
做为第一个ai中的主动变-性-人，她的行为是非常有研究价值的！
孔明要求威廉全程记录，同样要求安妮——现在改名为安迪——全程记录自己的改变后的心情变化和生理变化。
这一件事也成了最近ai研究中最热门的话题。
孔明的ai是一种划时代的发明，他创造了新ai。所以现在有许多科学家追随在他身后，重新对ai技术暴发出新的兴趣。
当然也有很多的学校、学院或私人科学研究室开始研究孔明的ai。
一般被售卖后的ai都是主人的私人财产，ai的行为等都是主人的隐私，科学家们不能强求让所有人都公布自己的ai有什么变化。
唯独孔明，现在处在所有的财产都被查封的状态，虽然公司仍在原地，还没有人把他的财产从他的机械星球上带走，但一切也不再有什么隐私了。
无数的媒体都在争相报道。
他的ai变性当然是一个大新闻！
但发布出来以后，除了科学家高-潮之外，普通大众倒是接受良好。
——“这很正常，总工的性取向是男性，ai想获得主人的喜爱才会变性。”
——“可怜的ai，它肯定是一开始没有发现总工的性取向才选择成为女性的。”
——“我没有买ai，它会这样吗？”
——“会，ai在开机后就会收集信息，据我观察，所有的ai都是多数派。它们会接收并选择多数派的行为模式来构建自己的人设。”
——“而且，它们的人设不是一成不变的。它们最终是为了主人而生的，所以哪怕它们原来是多数派，如果主人是少数派，它们也会变成少数派。”
——“我有点感动了……”
——“我也想要一个ai。”
但楚楚却发现不止是安妮变成了安迪，连威廉都有点变了。
……她以前不记得在威廉的人设中有高跟鞋、耳钉和口红啊。
可不但人设资料里有，现在，威廉就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扭得摇曳生姿、大步流星走到孔明身边，一脸性冷淡地说：“先生，这是您今天需要过目的文件。”
孔明坐在地上，头都不抬：“你做摘要了吗？”
威廉脚站三七步，绷着腰背，挺胸、收腹、翘屁股，姿态格外美丽：“是的，我做了摘要。”
孔明：“文件传过来吧。”
良久，文件没传过来。
孔明刚准备问，威廉嘴里冒出了另一个声音，带着几分迟疑，几分怀疑，几分不敢置信。
“……你没发现他穿着高跟鞋吗？”楚楚声音干涩。
孔明惊喜回头：“楚楚，你来了！”
威廉的表情上出现了楚楚的特征。
显然，威廉已经被楚楚顶掉了。
就像两个系统，现在是楚楚在使用这个电脑，这个机械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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