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白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直接问她,“糖豆什么情况?”
他看得出,孩子的问题不小。
“被保姆nuedai,有点自闭。”
花瑶说这话的时候,浑身带着杀气。韶白更是怒不可歇,“保姆?”
“是。保姆没有殴打他,只是从不跟他说话,眼神冷漠不屑。经常把他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不给他吃的。”
韶白额头青筋直跳,“洛瑶,你到底是怎么当妈的?”
“那你呢?你又是怎么当爹的?只管生不管养?”
花瑶不甘示弱,这事儿他们谁都逃不掉干系,谁都有责任,谁也甭想怪谁。
韶白脸色铁青没有发火,自责的说:“这是我有错。我会让人处理保姆的事情。”
“不用了,我已经处理好了。”
韶白没想到她这么冷静,“你怎么不和我提前打声招呼?”
“打电话你接到了吗?我给你打过电话你知道吗?”花瑶讥讽地说。
韶白狐疑地问:“你哪次给我打电话,我就算没接到忙完之后不都给你打过来?”
“要我提醒你吗?上周三,晚上十点,我给你打电话,接你的电话的女人告诉我,你去洗澡了。”
她把最后一句话,咬得极重。
她的台词功底过关,说的那叫一个阴阳怪气,又优雅十足。
“上周三?”
韶白拿出手机,仔细翻了翻,“你没有给我打过电话。”
“不可能。”
花瑶拿出手机,找出前两天的聊天记录,摆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