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一步步踩着虚空走下，不多时就重回地面。
“交锋结束了吗？”华嵩瞧见下落的段誉何，轻声说道。
“只是不知道两人胜负如何？又是谁占了便宜。”华丰说。
“这倒还蛮明显的。”华嵩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你不妨猜猜看？”
“少爷知道上空战斗的胜败了？属下愚钝，感知不能探测到那么高的空间，属实无从下手。”华丰挠挠头说。
“我的神元修为也不过勉强进入九痕界罢了，神元感知也不是我擅长的，我只不过是通过段誉何的动作推断出来一些不争的事实而已。”华嵩说。
“还请少爷明示。”华丰说。
“段誉何的性子所有人都清楚的很，他若是得了便宜，怎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这个砸了三项城场子，驳了剑宗面子的人，段誉何恐怕在心里记恨得不行吧，可你看现在，他安分的很。”华嵩说。
“少爷的意思是，段誉何不仅没有占到便宜，反而落了下风？”华丰目光一变。
“大概如此吧。”华嵩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他随口回了一句，“继续看下去的话，就能证实我的猜想了。”
...
“你们看，段誉何从天穹落下了。”轻舞宗的少女拍了拍同伴的肩膀，轻声说。
狐仙狭长的眸子扫过段誉何的长袍，美目中浮现出一抹骇然。
“怎么了？狐仙姐姐。”察觉到狐仙的失态，一位少女不禁问道。
狐仙抚着胸口，她深吸了几口气，这才缓过神来，“我要是说，段誉何在刚刚的战斗里没能占据上风，你们敢信吗？”
少女一愣，“他赢了段誉何？”
“不能说赢了吧，要看他的状态如何，不过至少段誉何是受伤了。”狐仙说。
“何以见得？”少女问道。
“他的长袍是一件灵器，你瞧长袍上线纹的色泽，明显要比之前黯淡了吧，这是能量过度损耗，甚至里面的玄阵破碎从而产生的现象。”狐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