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此时的张良却是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面对着夫子的目光,他坦然自若:“仁就是爱人,而义,原指宜,指的是行为适合于礼,智同知。”
说到这里,张良微微顿了一下,前面的这几个都十分的简单,就是讲述一下意思就可以了:“恕,说的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包含有宽恕、容人之意。而忠,指的是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
看着张良口若悬河,夫子连连点头的模样,旁边的人早已经是看傻了眼。
一个人偷偷的戳了戳赵子慕的胳膊:“你刚才不是说他不会回答的吗?我看他很厉害啊。”
“哼,瞎猫撞上了死耗子而已。”赵子慕冷哼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却是暗暗的嫉恨上了张良,对于这个让他处处丢脸的家伙,赵子慕实在是缺乏好感。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当张良坐下之后,却是淡淡的朝着他座位看了一眼,显然是察觉到刚才是这个赵子慕偷偷的找自己的麻烦,否则的话,自己也不会被夫子给叫起来。对于这个烦人的家伙,张良明白自己不能够抱有什么姑息的心思,否则这个赵子慕恐怕会继续找自己的麻烦,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的整治他一番才可以。
那赵子慕虽然不知道张良已经察觉到了他的行径,却是敏感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背后一凉,仿佛有一道冰冷的视线从自己的身上扫过一般,让他的心中暗自的纳闷。
但是很快的,赵子慕的注意力就从这上面转移开来,他想到了过几天的时候,就有剑术课,那个陈良长的白白净净的,看上去身材瘦削,自己到时候就找他挑战,然后当众打败他,让他出丑。到时候自己就可以站在一旁嘲讽他,想到这里,赵子慕的面上不由得多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这个家伙,欺负人能够到这个地步,倒也真是天赋了。
只是张良并不知道这赵子慕的心中在想着这个歪主意,他正在认真的看书。
接下来的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在这学堂之上,张良很快就交到了几个好友。
王子聪见张良幽默风趣,而且谈吐不俗,便与他相交,顿时感觉此人可谓自己的良师益友。
而这王子聪在张良的脑海中倒是有着几分印象,似乎是个老实人,至少比那喜欢欺负弱小的赵子慕要好上不少。
在这段时间里,除了张良交了不少好友以外,那赵子慕还特地了解过这个初来乍到的“陈良”的家世背景。要是按照他的想法,这个一来就比他高上一级的家伙,肯定是家世不凡,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这个陈良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家里出来的孩子,似乎只是因为资质不错才拜入儒家的。
这一下,赵子慕的心中立即少了许多的顾忌,既然这个陈良并非是什么来历甚大的人,他便可以静心的等待着接下来的剑术课来临,然后给这个陈良一个难忘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