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摇了摇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上前几步,此时的间桐脏砚已经彻底成为了一个普通的老人,他原本还算旺盛的生命力,已经形同鬼火,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这样子的间桐脏砚,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可以呼风唤雨的魔术师了,在张良的面前,他已经还原成了一个普通的老家伙。
当然,张良绝对不可能将对方当做一个普通的老者,想想这个怪物对樱做的一切兽行吧。
想到樱在这个怪物的手下受到的折磨,想到这个怪物蔑视人伦,将道德与伦理肆意的践踏在脚下的模样,张良只有无尽的愤怒。
“没有想到,你还能够活下来,生命力还真是顽强呢。大魔术师,间桐脏砚。”张良看了地上的间桐脏砚,慢慢的说道。
“我——你想做什么。”间桐脏砚的心中只要着悲愤,自己这数百年来积蓄的力量,还有各种求生保命的手段,居然都在刚刚那一剑中成为了飞灰,那样的力量,让间桐脏砚也忍不住畏惧。
当间桐脏砚看着张良的时候,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丝的畏惧,就是眼前这个看起来跟他的孙子差不多大的少年人,刚才差点儿取走了自己的性命。
虽然间桐脏砚乐于看到自己血亲的痛苦,但是这并不代表,他自己也想尝试一下这份滋味。
不过,即使如此,间桐脏砚又怎么可能会在张良的面前示弱呢,他擅长施虐,自然是知道施虐者的想法,越是表现的不敢,对方就越是感觉到痛快。
间桐脏砚又怎么可能会给张良这样的感受呢,即使是到了这个地步,间桐脏砚依旧维持着一个老魔术师的模样:“桀桀桀,我知道,你是想要为那个小姑娘报仇吧,那可真是一个不错的玩具,真可惜,我还没有将她玩坏。”
即使是一旁的saber和尼禄,在听到了这句话之后,也忍不住对地上的间桐脏砚怒目相视。
这个家伙,即使是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丝毫的悔改之意。
仿佛被抽干了水分的干尸一样的脑袋,上面虬结着的青筋更是让间桐脏砚看起来比干尸更像是干尸,若不是他的嘴还能一开一合的说出各种恶毒的话语,张良当真是要以为这个家伙已经挂掉了。
“你不是想获得圣杯吗?其实,这个圣杯,早就已经坏掉了,你就算是得到,又能怎么样呢?”间桐脏砚桀桀笑着,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子剧痛:“你,你做什么?”
“你喜欢饲养虫子,然后用这些虫子在年轻人的身上,品尝他们的痛苦,作为你自己的快乐。”张良的语气平和,手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他招了招手,招呼来尼禄:“去弄一罐蜂蜜和食人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