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白糖洒在犯人的伤口上做什么?”韦伯那浅薄的智商表示非常的不可理解,至少,他是没有办法明白,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一旁的尼禄和saber倒是听的明白了,但是却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的神色,就连征服王,也是如此,韦伯见状,便明白,其他人都已经明白了,就只有自己不明白。
“在弄来了蚂蚁之后,这些守卫们,就会将这蚂蚁放在犯人的身上。因为白糖已经涂抹在了犯人的伤口上,所以,那些蚂蚁就会自发的遵循着白糖的甜味,往犯人的伤口里钻去,啃食里面的血肉什么的。”卫宫切嗣虽然平时严肃,但是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却是意外的详尽,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看韦伯那纠结的神情。
“什么?!”韦伯一愣神,然后终于明白了过来,根据卫宫切嗣的描述,他已经明白了张良是想要做什么了,但是这么一想,韦伯顿时觉得接受不能,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残暴了一点儿。
虽然如此,但是放在间桐脏砚这个怪物的身上,又让人觉得无所谓了,毕竟,这个怪物,施加在其他人身上的恶行,要远远超过这些。
不过很快的,众人就发现,事情,似乎不止是卫宫切嗣描述的那样。
张良看了看眼前的间桐脏砚,此时的间桐脏砚十分的有骨气:“桀桀,年轻人,你以为,这么容易,就可以让我屈服吗?”
“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你屈服。”张良听了,露齿一笑,明媚的笑容,此时却显得有几分可怕。
“啊!”间桐脏砚的痛叫声响彻上空,他的四肢,被张良硬生生的折断。
“不好意思,我只是想,折磨你到死去。”张良毫不留情的将这个看上去只是普通老者的间桐脏砚丢到了刚才挖好的土坑之中,然后将泥土合拢。
在受到了刚才那一击之后,间桐脏砚已经失去了魔力,此时的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否则也不会没有能力反抗张良。
在被扔到那土坑之后,间桐脏砚已经不能动弹了,他只能用那双浑浊的双眼盯着张良,发出恶毒的诅咒:“我诅咒你!”
“先诅咒你自己吧。”张良一手拎起了蜂蜜罐,然后缓缓的将那些蜂蜜涂抹在了间桐脏砚的七窍之上,所谓的七窍,就是人头上的耳朵、鼻子、眼睛、嘴巴这些地方。
卫宫切嗣看着张良的动作,心中微微一动,他的面色也禁不住发白,为张良接下来的举动,他猜测到了一部分,却更加感觉到震惊,即使是在战场上,也没有人动用过如此恐怖的手段。
“难道说?”征服王也有些惊异,他一边扭头提醒韦伯:“喂,你要不要捂住眼睛。”
“我有那么胆小吗?”征服王不说就罢了,一说,韦伯立刻愤怒了,他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挑战,立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