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跪在轮椅边上：“属下在。”
“掌嘴。”
姚芳手一抖，咋说上打嘴巴了？打她吗？当她回头看到赫连夙川一脸怒气时，心底开始发怵，可又一想，自己也没做啥错事，怕啥，索性低头权当没听见了。
暗夜：“？”
不怪他不明白，如今的赫连夙川非常的反常，要是按照平常，那一定是掌姚芳的嘴，但是现在他不敢肯定，因为他觉得怒火一定不在姚芳身上。
步轻舟往前移动身子，明显有些紧张了，她攥紧了衣袖，脑子里飞快运转，若赫连夙川是对姚芳动手，那她一定不顾一切阻拦，哪怕是暴露身份。
“王爷......”
暗夜不敢确定，喊了一声。
赫连夙川不急不慢，缓缓说道：“暗夜你说，是不是本王太久没有出来，外面都不知本王的存在了，竟敢说本王连狗都不如？”
暗夜这下明白了，该掌谁的嘴了，可他一脸抗拒，望着赫连夙川许久都没有等到他再开口。
这下是躲不掉了。
暗夜刚站起身来，步炎瞬间跪在了地上，那边杨红也跪了过来，翁氏也跪了，柳眉和步细雨也不好再安然坐着，也跟着跪下。
“二王爷，小女无心说了此话，还请您念在她年纪尚小，求您饶她一回。”
“本王昨日已经饶了她一次了。”赫连夙川冷声：“既然不长记性，本王只好再次提醒下了。”
“王爷......”
“步丞相该明白，本王若不是看在王妃的面子上，就不只是掌嘴了。”
步炎张张嘴，最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