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关上门,她就拍着自己心口,小声的嘀咕:“这姑爷怪吓人的。”
此时的步府,步炎已经在房间里闷了好久没有出来,外面的一堆事等着他处理,但他就是不出来。
屋内,步炎又扔掉一个花瓶,地上已经狼藉一片。
一个黑衣男人就站在碎片边上,扫了地上一眼后,又看向步炎。
“你现在气有什么用,好不容易给你弄回来的人,你没能留住。”
“我能留住吗?那可是赫连夙川,谁敢跟他抢人?”
“不是说步轻舟在二王府不受宠吗?两人也是分房睡的,在宫中那日还起了争执,就这样为何赫连夙川还能为了步轻舟舍弃原则,将姚芳接去二王府。”
“我怎么知道那个死丫头这么大能耐。”
步炎眼底满是阴鸷,盯着碎裂的花瓶恨不得那就是步轻舟。
他一想到这就不解恨,又摔了一个花瓶。
黑衣男人面无表情声音淡然:“你摔碎了这些花瓶有什么用,赫连夙川还活着。”
“他迟早会死。”
步炎喊完,又怒不可遏的坐下,手在桌上一下一下的拍打着。
“我不明白,你到底是要步轻舟死,还是要赫连夙川死。”
“都得死。”
步炎眼底闪烁着无尽的恨意,还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当年你给那个孽.种下了浮生不梦,为何不多下点?”
面对步炎的质问,黑衣男人眼底也带着疑惑:“不过一个五岁大的孩子,一颗浮生不梦能让成年男子立即殒命,为何她还活着。”
“谁知道你的药是不是没有效用了。”
早知道他这么无用,步炎当初就该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