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轻舟重重的又在他的胸膛落下一针：“痛不痛？”
赫连夙川：“...痛的。”
“怎么个痛法。”
“...被针扎一样的痛。”
“能不能忍。”
“能忍。”
步轻舟扒出针，一点也不怜惜，又面无表情的落针在他的膝盖处。
“痛不痛。”
赫连夙川倒吸一口冷气，有些无奈的扯了扯嘴角，看来他是真的把她惹生气了。
“比刚才要痛一些。”
“一些是多少。”
又是冷冰冰的一问。
赫连夙川拧着眉，还没来得及回答，剧痛瞬间袭来，额上更是出了一层薄汗，呼吸困难：“现在更痛了。”
“痛死你拉倒。”
低声的呢喃也不知道她是在自言自语，还是故意说给赫连夙川听的。
而赫连夙川也确实听到了，他满眼的无奈，盯着还气鼓鼓的女孩，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眼底带着的那一丝宠溺。
步轻舟恶狠狠的念叨完，手倒是停止了转动，针一点点拔了出来。
一时间她也陷入了沉思。
赫连夙川是残废了，但也不全是，他肌肉没有萎缩，甚至四肢也没有退化，若是用药物还有长期的按摩，也不是不可能，但是痛觉就很诡异了。
想了想，步轻舟又举起针，这一次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不等她问，赫连夙川已经回答了：“这跟刚才差不多痛。”
步轻舟抬头，眼神很凉：“我问你了吗？”
赫连夙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