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媳不敢隐瞒您，儿媳在外庄的时候有学过投壶，教儿媳的那人是隔壁的老书生，他如今也还健在，您要不信也可派人将他带来询问。”
“儿媳酷爱投壶，又因儿时身子不好，也只能玩投壶，玩了十多年也算精通。”
“嫁给王爷后，王爷教了儿媳一些箭术，但儿媳身子不好，拉弓也是很吃力的，第二场能赢全是儿媳的准头好，加上王爷教儿媳的技巧。”
这样的解释是说得通的，眼前的步轻舟虽然赢了，整个人越虚弱得吓人，反而输了的飞羽气色更好些。
赫连霸冷冷的盯着步轻舟看了一会，最终拂袖：“行了，起身吧。”
再一想或许真的是他多虑了，步轻舟的身体张御医是去看过的，旁人他可以不信，但是张御医的医术和人品，这点他是不会怀疑的。
“朕只是没想到，你才学了几日，箭术竟比夙川还要厉害。”
步轻舟受惊似的白了脸：“儿媳哪里有王爷万分之一，儿媳连弓都拉不完。”
“若父皇说的是儿臣现在，那儿臣应该和王妃差不多实力了。”
赫连夙川不疾不徐的说了一句。
他鲜少在赫连霸面前说起自己的身子，但只要说起就一定会惹得赫连霸心里不舒服。
眼下赫连霸也不再多说：“你身子迟早都会好起来的。”
“既如此，父皇何须担心儿臣比她不及。”
“朕几时说......罢了罢了，是朕说错，不是还有一场吗，接着比试吧。”
赫连霸黑着脸又走到飞羽跟前。
“江湖第一箭术高手？”
讽刺的一问让飞羽脸有些挂不住。
“草民也没想到二王妃的箭术如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