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阴沉着脸走向步轻舟，莲生伸出手拦住了他。
他没再往前，只是盯着步轻舟看：“你的箭术当真是二王爷教的？”
步轻舟斜着视线看去：“飞羽公子觉得若不是王爷，又会是谁教我的？”
“你可认识......”
“二王妃，时候到了，皇上让老奴来通知您可以开始第三场比试了。”
小才子的到来打断了飞羽接下来要说的话，他动了动嘴，没有再追问。
“第三场，二王妃想要怎么比？”
飞羽拿着弓箭，等着步轻舟的回答。
拿着弓箭的女孩动作很温柔也优雅，跟刚刚在草坪上从容不迫盲射的女孩全然不一样。
步轻舟回头看了一眼，赫连霸坐在上面，左右还是皇后和周贵妃，在之下的是赫连离和赫连修，唯独轮椅不见了踪影。
赫连夙川没来，为什么没来？
“二王妃？”飞羽催促：“您想要如何比？”
捏着弓箭的青葱玉指登时紧了，步轻舟心中也顿感无趣。
她之所以想赢，是想赢给他看，但现在他都不在，她赢又有什么意义。
“轻舟怎么不说话了？”赫连霸也急了。
不管了，不在就不在吧，反正错过精彩的也不是她。
“回父皇，儿媳想第三场一箭定输赢。”
“哦？如何定？”
抛开别的不说，赫连霸对于这场比试还是很期待的，便也耐着性子问。
“儿媳想，由人顶着苹果，谁先射中算谁赢。”
飞羽眉心瞬间拧起，下意识的就问：“谁来顶？”
“自然是我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