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说笑的吧?”步轻舟指着自己,满脸的不敢相信:“大嫂说我会武功?”
下一瞬她又恍然:“大嫂定是没见到我昨天比试的场面,我拉弓都拉不满,比试下来半条命都快没了,我都弱成这样了,还怎么能杀人?”
“你分明就是诡辩。”
“大嫂诬赖了我,我解释就成了诡辩?”
徐曼说不过她,又看向赫连霸求助:“父皇,儿媳一个将死之人,又怎会胡说八道,儿媳是见不惯她这般隐瞒父皇,明明会武懂医却不说出来,说知道会安什么心。”
步轻舟吸了吸鼻子:“儿媳身份卑微,解释还会被大嫂说成狡辩,儿媳不敢说话了,还请父皇主持公道。”
她像极了一个被欺负狠了又因为身份不高不敢说话的受气小媳妇。
而徐曼就是那个仗着身份随口诬陷骄纵蛮横的泼妇。
这样一对比,赫连霸哪还有主意来分辨到底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
但既然他把步轻舟召来,也就表示,不管步轻舟说的是不是真话,今天是不可能全身而退了。
“朕倒是听夙川说起,找了个江湖郎中在看病,既然如此。”他指了指徐曼,又看向步轻舟开口:“轻舟,你便带你大嫂向那位江湖郎中求一味解药吧。”
这不是恳求,而是命令,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而且赫连霸不想徐曼死,态度很明确了。
步轻舟怔了怔,紧接着就是一阵着急,急到眼泪不断往下流:“可是父皇,儿媳没有见过那位郎中啊,他给王爷治病,儿媳都不在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