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若果不是你亲身经历过的话。你压根不能想象那其中的心理压力有多么的大,而此时薛轩正在感受着这样奇妙的经历。
只是,他本人其实并不这么愉快罢了。“大哥,你想怎么样,刨开我也不值钱啊!”薛轩惊讶地叫了出来,中气倒是不错,只是听得出来这话似乎并没有什么底子。
方浪自然注意他,毕竟他现在要做的只不过是坐在那,让自己的血液顺利地留到薛轩的身上罢了,实际上比起王易复杂的手术,他已经算得上是轻松的多了。
只是,没想到薛轩那家伙醒过来之后,马上便恢复了本性,还是如此的不着边际。只是,这样的一个人,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让人害成这样?
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说的话甚至还没有十句。但方浪直觉地便认为此人的品性,绝对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正应为如此,才值得他帮……
“别动!”方浪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后者则马上乖乖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当然了,他看向方浪的时候,也把自己的救命恩人给认了出来,还有那一条特别明显的输血管。
一头在他的身上,一头在自己的身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薛轩用力地摇了摇自己的头,记忆好像短片了一般,只停留在了刚才遇到方浪的那一刻。
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身上的毒是怎么回事,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的。只是,可以肯定的是,现在自己身上所受的痛苦,绝对不是假的,因为实在是刻骨了。
王易面不改色地把薛轩皮肤表面的十八层皮都给一一地抛开了,脸上甚至连一滴汗都没有留下来,要是一般的大夫,这种情况下,不紧张那就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可以想象一下,你亲手把一个没有麻醉的人身上的皮肤一层一层地抛开,是种什么样的感受,心里又要承受多大的压力,一般人估计根本承受不来。
到最后一层的时候,薛轩已经忍不住了:“啊!你轻点!痛死老子了!”这叫喊的程度,都快赶上那些临盆的孕妇了,只是能忍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一把小刀子还能把人折磨到这种程度?简直比一刀杀了他还要痛苦几百倍,而且,王易的动作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十分的缓慢,好像对待婴儿一般。
要解决就快点,要不解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