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就像是吞了一个早卡在脖子里,伤不起下不来。总局的自己欠了人家一笔债,没有地方还。越是他大发雷霆,希望激怒自己的徒弟。他若是生气了,自己顺势道歉,这笔债也就算了。他若是有什么要求,吧心乱都说出来,自己尽量满足就是。
可是这个徒弟不但没有要求,反而生怕自己不高兴的样子,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黄药师心里更加不懂快乐,比吃了屎还难受。吧徒儿带到后院又是一顿骂,无奈陆乘风就是对师父生不起怨念。
骂了半天,他看到徒儿跪在地上浑身已经哆嗦起来。而且额头上冷汗直冒,显然痛苦极了。他心里越发不痛快了,只觉得平生坚持的信念到了几个徒儿这里算是葬送了。不耐烦挥挥手道:“你起来吧!老夫懒得跟你说了!”
陆乘风见师父一副失望的样子,心里更加紧张起来,赶紧道:“徒儿不累!”
黄药师扭过头见他一脸痛苦却要坚持的样子,新野跟着软了,叹了口气,语气也温和许多道:“你欠了我银子吗?跟我一直跪着是干什么!”
陆乘风赶紧挣扎着起来,不敢再惹他眉头。可是他跪习惯了,诈一看到师父也不知道如何讨好他,左看看有看看,急的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是紧张。明知道重新归入师门机会不多,一定要珍惜,可是偏生这个时候脑子空空如也一点把饭都没有。急的他心里万分痛苦,局促不安起来。
黄药师见他这幅样子,心里更加不痛苦起来,没来由又是一阵火气。不耐烦的别过头看着风景,叹了口气道:“你一直呆在归云庄,可曾听说过其他几个人的下落?”
当初离开桃花岛,他们几个虽然很梅超风。彼此之间也互相埋怨过一段时间,那个时候谁都觉得委屈,有不敢生师父的气。偏生梅超风和陈玄风也不见了踪迹,他们互相之间怨气也神垒起来。几个人分道扬镳,各奔东西去了。期间或有来往,却少的可怜。难免见面响起伤心事情,所以也难以在聚集起来。
其实要是他们几个还是团结在一起,恐怕现在江湖上名声未必比江南七怪弱了一些。
听闻师父的话,陆乘风也不敢说谎,只能招式回答。黄药师一听有据地更加亏欠他起来,心里不住叹息。想着应该如何才能弥补,突然想到这几日的见闻,连忙道:“听说你和太湖程家不痛快,可是他们找你麻烦了吗?若是有,我或许可以帮你!”
陆乘风一听他这样说,神色也激动起来,当即道:“此事还是那全真教狂徒所致,王重阳的女弟子孙二娘竟然敢羞辱师父。说师父武功不如王重阳,徒儿不高兴和他吵闹起来。程家女程瑶迦是她徒儿,所以程家一直为她出头。徒儿气不过,就跟程家闹僵了。不过师父钢芯,我陆家在太湖的势力远高于程家。只是他们有全真教的人扶持,一时不是对手……”
他才说道一般,黄药师的脸色又不痛快起来。他原来想帮助你解决事情,没有想到这件事又是因为自己。看到这个迂腐的徒儿,他心里常常叹了口气,没好气道:“人家骂我管你屁事!天下骂我的人多了,你要都杀干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