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来话长。但有一件事可以说清楚，那就是相信邪恶的神是有好处的。伯爵，你应该听说过去被教会逮捕的邪恶神不是从北方潜入我们国家的野蛮人，而是出生和长大的格鲁尼。当一个土生土长的格鲁尼知道相信邪恶的神的后果时，他为什么会做如此愚蠢的事呢？对这件事的信念是发自内心的，没有必要相信它。你一定知道很多人都不在乎信仰。即使外面的人被暴力所迫，他们也不能强迫一个真正虔诚的信仰。你说得对吗？“
我点了点头。另一边有很多道理。
“你说，相信邪恶的神，有真正的利益吗？”我看着对方说：“真正的好处是什么？”
“伯爵，你知道，这里有四个邪恶的神。不是一个，不是两三个，而是四个邪恶的神。”
“我记得有一个邪恶的神，名叫血神。”我说了。
“是的，血神害怕虐待，也被称为头骨之王。”詹姆说，他没有换脸，也不跳。“四神之一，根据教会的经典，是一个纯粹被暴力思想浓缩的神，一个仇恨和战争的神，一个嗜血的神。在四个邪恶的神中，害怕虐待是最好的战斗之一，而他的教义和宗教仪式也很简单，那就是杀戮。没有寺庙，因为害怕被虐待，战斗和屠杀是信徒唯一的宗教仪式，它的名字只能在战场上得到赞扬。他也没有任何书籍、口号、教诲等麻烦的东西，只能说“血祭血神”这种粗鲁的叫喊。取悦血神的方法很简单：血，更多的血，不管是谁的血。“
“……听起来像个疯子。“我打坐了几秒钟，然后回答。
“没错，伯爵。就连其他邪恶神的追随者也有同样的看法。对所有弱者的仇恨，即使是我们自己的人，也不例外。他的追随者们也热衷于在内部作战，在他们看来，敌人和他的战友只是死路一条。但你必须承认，他们在战场上是非常可怕的敌人，无畏、暴力、无畏、无所事事，不怕任何打击。只有骑士才能像他们一样强大。”
“为什么会有人相信如此荒谬的上帝？”我真的很惊讶。“听起来他有很多追随者。”
“因此，事实上，四个神都是一样的。”詹姆回答说。“但只有害怕虐待才是疯狂的，其他邪恶的神也不是那么无耻。例如，规模就不是这样。”
“纳奇”？我重复了这个名字。他读了书中的名字，但当时他没有多加注意。但这是我一次从别人那里听到这个名字。
“是的，纳春，又名腐败的主，堕落的父亲，邪恶的神之一。传说它是世界上所有瘟疫的源头。他是一个仁慈的上帝，据说他会接受所有的追随者，而不是轻视弱者，就像害怕虐待一样。”
“你说他是瘟疫的源头？难道他的追随者不都会生病吗？”
“是的，他所有的追随者都感染了可怕的疾病。至少从表面上看是这样的。法官阁下，我有幸亲眼见到了纳奇的追随者。由于无法想象的疾病，他们的身体肿胀、溃烂、化脓。说实话，我认为他们穿重盔甲不是为了保护自己免受伤害，而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恶心，甚至可能是为了防止内脏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