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不是腰带。”
不是腰带?“那是什么?”聂青桑伸手往后一摸就被烫红了面皮,像刚出锅的大闸蟹,从里到外都冒着热气。
“义父还是别动得好。”
百里泷将脸深埋进聂青桑脖颈,热烫的温度混着濒临爆发的压抑和苦闷,像尾困在水外将要濒死的鱼,“最近国事繁多,我大概是病的更严重了。”
聂青桑脊背发麻,就是这样,他才越发不能待着。
“我就抱抱,等会就好了。”百里泷一时委屈,整个人在脖颈里贴的更深,“难道连义父都开始嫌弃我了吗?”
“我没有!”
聂青桑回的利落,可是这种时候不应该是去抱个美人的吗,抱着他算个什么意思。
清冽的梨花香,醉甜冷冽,却像松油浇泼在百里泷这把大火上,四海焦枯粉身碎骨。
他贴着聂青桑的脖颈,那纤薄冷腻的皮肉下是殷红滚烫的血,他是择人而噬的凶兽,齿峰抵触再深一些,便会破开那层薄皮,贪婪掠夺。
恶兽苏醒,非是如愿以偿才能收场。
紧窄劲腰难抑的动了动,那隔着衣衫都能让人察觉到的轮廓,惊的聂青桑恨不得起身就跑。
“义父,我是不是真的是品性顽劣,不堪为重,整日被这种小事困扰。御书房里等待批阅的折子堆成山,我却还整日想着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如果是义父的话,定然不会吧。”
聂青桑想回答“不会”,但是脑子里不知怎么就突然想起他中鬼哭藤之后的事来。那坚定的两个字,突然就软绵绵的失了力道,顺着他的喉咙没底气的咽了回去。
好半天没听到聂青桑的声音,百里泷转过脸来偷偷瞧他。
聂青桑的长睫轻轻的垂着,带着些羞赫,透着些难堪,依旧是那张欺霜赛雪的孤傲面皮,只从耳朵根一直红到了脖颈。
百里泷看着那红,喉结难受的来回滚动,他看到了聂青桑的脆弱挣扎,更看到那被腰封扣起拢起的一袭春色。结实挺翘的臀被红色的衣衫紧紧贴着,像被薄皮包裹的蜜果潋滟熟透……
百里泷突然站起来,突然被他放开的人,一时脱困竟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不知自己这会是要离开还是怎样。
热烫的掌心圈起他冰凉的指尖,带着他走向最近的床榻。
聂青桑木然前行,只等床帐放下,锦被盖起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你!”
百里泷扯着腰带,也不等衣衫褪尽就钻进了被窝。
“义父要抱抱我吗?”
百里泷凤眼微眯,衣襟大敞,长发贴在他微微汗湿的脖颈上,垂落发梢掠过半遮半掩的蜜色腹肌,灯火下,锦被间,侵略十足的沉香气息攻城掠地,让他整个人都透着一种该死的性gan。
他是疯了,才会去抱这会的百里泷。
“义父……”
百里泷靠近。
聂青桑后退。
“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做什么。”
“义父在害怕。”
百里泷伸臂拦住聂青桑的后路,“还是义父觉得我会做出伤害义父的事。”
“你敢!”
百里泷轻声笑了笑,“不敢。”
他说这话时笑着,这笑看的聂青桑陌生又古怪。
“义父。”
百里泷把玩着聂青桑的指尖,却带着另一只手一路向下,他也不说话,只等着那冰凉碰上烫热,聂青桑想要收回,却被他固执的握住,紧紧的贴上自己。
聂青桑简直气炸,“你敢!”
“不敢,不敢。”百里泷嘴上说着不敢,那低沉凤眼却越发舒喟的迷起,“我最喜欢义父了,怎么胆敢。”
“简直混账!”
“是是是,我是混账。”
聂青桑转身欲起,身形却被百里泷长腿扣住,这一次两人靠的近乎严丝合缝。
“就这一次。”
百里泷信誓旦旦,“我发誓,就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