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还好,但当他看到后面时,那拿着帛书的手便颤抖了起来。
看完时,甚至是心事重重的将帛书缓慢折上,叹息道。
“如果真如帛书上所说,那我和这陈依澄的关系怕不是一般的深。”
“对,没错。”
“但你为何一口咬定,前两年与陈依澄在一起的人是我?”
听到这,陈阳天突然站了起来,随后手一抬,一圈灵气便将他们与外界隔离。
之后只见陈阳天脱掉上衣,背对着秦之平,不久只见他的脊梁骨突然亮了起来,但这道光,却给了秦之平一股熟悉感。
于是秦之平兴趣上来了,瞬间秦之平便睁开了的轮回眼,盯着陈阳天的脊梁骨看了起来。
那脊梁骨很特殊,其上竟有数不尽的密文以及一团让秦之平看一眼便会觉得难以破解的灵气团。
“很简单,你是不是觉得我这骨所散发的光很是熟悉?”
秦之平点点头。
“那就没错了,与依澄姐在一次两年的人是你。”
说完,陈阳天便收起了光,穿上了衣物。
“告诉我,为何认定是我。”
“很简单,我第一次见你时。”
“第一次见我?何时?”
“你们学院内斗时,我看你和罗坤战斗时,用处了唯有依澄姐会的步法。”
说到这,秦之平想了起来,眼神凝重的看着陈阳天。
“你认识那神秘的步法?”
“神秘步法?哈哈,看来这其中的谜团越来越有意思了。”
“没错,就是你口中的那神秘的步法。”
“不过那可不叫神秘步法,那套步法叫做行宇步,是仙灵骨还在依澄姐体内时,被赐予的一项绝技。”说到这,陈阳天的情绪开始大乱起来,不过只见他一大口喝了眼前的茶,用以消除了混乱的情绪。
秦之平听完,沉默的低下了头,随后站了起来,绕着灵气笼罩的场地走了数圈后。
将一幅画取了出来。
这幅画,是于山海学院时在陈一曦的庭院中所画,而此画具陈一曦所说,画中人可能便是陈依澄。
“你们看看这人可是陈依澄。”
说完,陈阳涟站了起来,看着画上人。
可惜此画没有面容。
陈阳涟只是摇头,但随后但他看见那面具以及画中人锁骨处的那隐约能看见的伤疤时,急忙将陈阳天抓了起来。
“堂哥,你看,这道伤疤像不像陈老怪的独门弯刃月造成的。还有你看着面具像不像依澄姐曾经带过的一个面具。”
陈阳天一听,便向着画中人的锁骨以及面具看去。
经过了漫长的时间,陈阳天突然抬头,揉着眼,肯定道
“那伤口是陈老怪的弯刃月造成,虽然面具没有头绪,但前者便可说明一切了。”
“他那宝贝弯刃月,从始至终只用过三次。”
“第一次,是刚铸成时,以血开锋。”
“第二次,是封圣时,以自身之血来融入刀中,启灵。”
“而第三次,则是将依澄姐的仙灵骨挖出时。”
说完,陈阳天此时的情绪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了,怒气冲天。
在旁的秦之平从他们的对话以及微表情中已经十分确定,他们说的都是实话,并且从自己认知处,以及他们的对话中拼凑出了这个故事的大概经过。
并且如果真如他所想,那这个陈依澄可真是命途多舛。
出身时便天赋极佳,并且还用有仙灵骨这等神物,于少年时,便已名声大噪,但当她在陈家总部时,却被挖出了自己的仙灵骨移植到了陈阳天的身上,已至于失去了一切。随后便消失了,并于两年前遇见了我,但就在送我前往山海学院的路上出现了一场不知名的意外便消失了。
想到这,秦之平终于知道他刚入山海学院时,为何会在一些特殊的场合中,一名神秘的女子会出现于他的脑中。
原来她真的和自己有关,而这神秘步法,也就是行宇步,是她的绝学,也是她传授给自己的。
想到这,秦之平无奈的看着这幅画,叹了口气。
“看来,我真的与你有关,陈依澄。”
“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陈依澄的骨是不是就在你身上?”
说着秦之平便看向了陈阳天。
陈阳天听完秦之平的话,停下了与陈阳涟的议论,同样叹了口气的说道。
“没错,依澄姐的仙灵骨就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