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哈哈哈哈哈哈哈!”常弋昶笑得不能自已,手中的茶碗都端不稳了,直接从手中脱落,在木地板上摔了个粉碎。
魈老板不解,这人怎么好端端地就乐起来了?有这么好笑吗?真是个神经病!他就任他笑,觉得无趣,走到他对面的椅子坐下,端起茶碗喝起来,不想跟这人再费口舌,简直没法交流。
常弋昶笑够了,身心舒畅,走到辛易旁边,掀开他的被子,扯起他一边手臂,辛易无知无觉,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他摆布,四肢软绵,脑袋耷拉着;
他提着辛易,神色平静地对魈老板说:“你觉得这小崽子怎么样?”
魈老板一直在追随他的动作,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摸不着头脑,只好干巴巴地回答:“虽然没有直接跟这孩子打过交道,经咝咝转述,就是是个普通孩子。”
“呵呵~也可以说是有缘吧~真是太有缘了,才让爷见到啊……”常弋昶伸出一只手抚摸辛易缎子似的的半长发。
魈老板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神神叨叨的,
“我不明白常爷是什么意思?”
“你不用太明白~你只要知道这孩子我看上了,我要他呆在这里,要亲眼看着他……”常弋昶扭过头看向魈老板,表情认真,眼神中泄露出来的疯狂让人心中一惊。
见他如此,魈老板也不好再说什么,跟疯子还有什么道理可讲,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过就是个孩子,他要多少都管够,钱付够就行~
“行~常爷您看上了,谁也不会跟您抢,只是……”
“得了,要多少,月底只管去找常驶报,收起你那小家子气的模样,没的惹爷心烦。”常弋昶松开辛易的手臂,辛易立刻软倒在床上。
常弋昶拍了拍手,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翘起二郎腿,靠在椅背上,后脑勺磕在墙上闭目养神,
“铁郸跟石楠讴那个娘们儿最近都在干什么?”
“哟~常爷怎么关心起那二位爷了?他们不还是跟平常一样,待在狗窝不出来。”
“切~石楠讴那货都快成铁郸的一条好狗了,上哪儿都跟着,怕不是要跟链链抢活儿干了?”常弋昶说到石楠讴的时候一脸嘲弄,话语中饱含不屑,好好的一家之主,非要跟在铁郸那个软硬不吃的后面献殷勤,真是够恶心人的!
“呵呵~常爷说笑呢~这足以见得两位家主关系好啊~”魈老板抬起袖子遮住嘴一笑,他可不敢跟着在后面编排他们。
听到这句话,常弋昶没说话,只讽刺得笑了笑,然后抬头对魈老板说:“既然这小崽子病了。那甄选就不用参加了,我的一票直接给他。”
“可以,你们四位都有权免除一位目标甄选。”这事儿好说,魈老板直接答应。
“很好,这几日我会派人来给这小崽子诊治,你们不用费心,之后的事情我自有安排。”说完,常弋昶起身朝门口走去。
魈老板手撑着下巴,目送他离开,眼神满满都是思索,直到他转过拐角再看不见,他才把目光转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辛易,
这两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咝咝啊~围子里发生什么事,虽然不能说事无巨细全都知道,但是,大体的情况总得在咱们的掌控之下,这常爷的举动太过反常。”
常弋昶一走开,咝咝自动冒出来,悄无声息地走到魈老板身边单膝跪下,给他轻轻捏腿,闻言,点点头,
“是,小的会留意的!”
……
辛易又安静地睡了十几日,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被一群人围着,他一时搞不清楚状况,迷迷瞪瞪地看着这些好像很生气的男男女女。
“可算是醒了,说说吧,你是靠什么狐媚子手段勾得常家主豁免你的?”一个长相普通,但是皮肤晶莹剔透的男人靠在床柱上面色不善地质问他。
“你这脸都毁了,全身上下能看的也就是这头发了,不可能就因为这个吧?”这是个瘦瘦小小的女孩,脸上最出彩的就是那双狐狸眼,看人一眼能叫人魂都勾了去。
辛易很懵,他根本不认识这些人,为什么都凶巴巴的,他坐起来,扭头四下看了看,还是自己的房间,心里对这些人的身份有了点模糊猜测,
“哥哥,姐姐们,你们都是常爷爷的家人吗?”
“什么?你称呼常家主为常爷爷?”一个体态婀娜的清秀女子突然发出高亢的声音,伸出尖细的手指指着辛易,语气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