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监视我？”
风浅抿了抿唇，抬眸问他。
沈临眼睫垂下，长腿微曲，抵着冰冷的办公桌侧面。
他淡淡应了声：“嗯。”
“什么时候开始的？”
小姑娘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沈临顿了顿，老实交代：“研讨会之后。”
风浅说不出来现在是什么感受。
自己的一举一动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监视了。
未经许可，私自在私人领域安装监控，这也是违法的行为。
女孩没有说话，沈临烦躁地抿了抿唇，声音有些低：“你……生气了？”
风浅蹙了蹙眉，她仰头看着沈临，神色认真，“为什么要监视？”
他沉默了会儿，微垂的眼睫遮住眸光。
长身玉立的人，似乎有几分黯然失神。
许久之后，沈医生抬眼与风浅对视。
他坦白道：“我不是个好人。”
男人嫣红漂亮的唇瓣轻启，缓缓吐露自己变态的喜好和令人惧怕的一面。
他说：“我可能……就是一个疯子。”
“被疯子喜欢上，浅浅害怕么？”
他唇角轻扯，眸底的温度有些低，这样的坦白，他是害怕的。
沈临第一次体会到害怕的情绪，他有些自嘲，还真是磨人。
所以……
她害怕了吗？
沈临的眸光定定地看向风浅。
风浅微怔，这个位面，系统没有提示碎片黑化，原来，他本身就是黑的。
害怕么？
风浅并不害怕。
其实也并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