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悄悄回到家中,收拾好躺下,贾瑞一身轻松的打开系统
年龄21岁。
剩余寿命513天
当前功德值45178。
当前罪恶值4115。
看到后面两项,他倒吸一口冷气。
与用术法作孽的茶铺老板相比,王熙凤提供的功德值与产成的罪恶值竟然相差不多。
这也说明,普通人一旦作起恶来,造成的伤害并不比术士少。
倒是平儿,杀了她罪恶值200点,远大于功德值150点,说明对方是个普通意义上的“好人”。
可惜,这算是美剧里整天说的“tera&nbp;daage”,所谓的附带伤害,没人会在意。
就是贾瑞,也不过叹息一声,连两滴鳄鱼的眼泪也没流。
自同意赴约,精神便一直紧绷着,这会尘埃落定,心神一放松,困倦就涌上头来。
嗅着枕头的艾香,不过几息,贾瑞就打起了呼噜,一声赛过一声得响。
梆梆梆!
打更声回荡在空荡荡的荣宁街上,更显的黑夜深沉。
夜色如墨,只有宁荣两府大门檐角挂着的几盏灯笼正幽幽的散发着昏黄的光线。
被风一吹,灯笼来回晃动,像是有看不见的阴魂正提着它缓缓飘动。
寒气从地面涌出,如丝如缕,不知是料峭春寒还是地府阴寒。
打更人只觉得有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小腿,继续上窜,经大腿、腹部、胸部、背部一直爬到脑门。
“好冷。”他低喃一声,垂着满是白发的脑袋,缩着脖子,抖起双肩,握紧手里的铜锣梆子,快走几步,试图尽快离开这莫名让他感到阴森心悸的地方,前往下一处街道。
他不知道,头顶半空中,一个白帽子一个黑帽子,正用锁链套着王熙凤与平儿,从荣国府里出来。
轰隆隆!
一声春雷乍起,随后便是春雨淅淅沥沥落下,直到巳时都没停。
卯时,荣国府的下人们一如既往,来到管家媳妇琏二奶奶理事的花厅,等着分派当日的事务。
一直等了半个时辰,都不见人来,便是平儿姑娘也不见踪影,一个个不由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起来。
“时辰不早了,我瞧着今儿领不到冬衣的料子钱了。”针线房的赵婆子苦着脸说。侯府下人一年两套制服,春衫刚发下去,去年的冬衣料子钱还没给铺子。
“别说料子了,就是府里用的胭脂水粉钱也拖了三个月了。”采买上的林婆子话里也全是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