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全是这两幅画面,连她也不知如何了。
如若把扇子交给包大人,夫君就会死。
公孙策脸上也露出其他表情。
“舒夫人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没有,他并没有留下任何遗物。”舒夫人直接就回答了,她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决定。
包拯那压迫感随间向她逼来,包拯的眼睛紧紧的看着舒夫人,看得舒夫人一阵心虚,“他可曾有什么遗言。”
包拯上前去逼问,而舒夫人吓得往后推,眼睛不敢看他的目光侧过眼神,“没…他没有留下任何遗言。”
“请包大人放我回去吧。”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包拯也只能止住脚步不在向前。
见她这般包拯也只能作罢。
舒夫人见包拯同意转身便离开了,她的走的极快。
而另一边的顾木木,跟着樵夫下山后,樵夫本来要打算在帮顾木木,可是顾木木没有让他帮忙了,给他银子当为谢意。
下山的时候,这里是一个小村庄,她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个小村庄里唯一的客栈,暂时开了一间房间,因为她得照顾他,等他醒来她在去开一间。
顾木木让店小二帮她把这个男人扶到房间里,她根本扶不动了。
他太重了。
店小二扶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了顾木木,顾木木好歹曾经也是总裁,出门在外能编就编,别说真话就是了。
顾木木说这是她表哥,她们两个出来采药的,途中两人不小心分开了,等找到他时,他已经受伤,后遇到好心人才把他带下来的。
半真半假。
店小二把她带到门口,随便好心把宋仁宗放到床上,当看到顾木木的时候脸又忍不住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小二哥,能不能帮我烧点热水给我送上来,我为我表哥擦洗下脸,好为他上药。”顾木木语气温温柔柔的,那双如小鹿一样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小二哥,小二哥脸更加的红,连声说,“好,好好。”
说完就立马跑出去,为顾木木烧水,顾木木见他走后,走到门口去把门关上,门栓扣上,弄好后又走了过去,搬了凳子坐过去,拿出他的手,手搭在脉门上为他诊断。
“原来贫血所致啊!!”
这一把立马有些嫌弃的甩开他的手,“一个大男人,身子怎么比女人的身子还弱,贫个血都能晕倒的。”
看着他脏兮兮的脸,顾木木不知为何有些眼熟。
而这时门响了,“姑娘,你要的水好了。”
顾木木也不在说了,直接起身向着门口走去,打开看见小二哥手里端着水正站在门口看见顾木木时,眼里尽是羞涩,顾木木顺手就接过,“谢谢,”
很潇洒的走了进去,留下小二哥站在门外懵着。
他难道会错意了,那姑娘不是喜欢他吗?
顾木木等把水端过去的时候,又跑回来,店小二见顾木木回来,立马又露出自认为完美的笑容,谁知。
“门忘关了。”
回来的时候对着他笑了笑。
“啪”的一声,是关门的声音。
顾木木又回到他身边,为他用水把脏脏的脸洗掉,露出那张面如冠玉的脸,顾木木还是觉得熟悉就是想不起。
她对于记脸方面从见过包拯他们以后那记脸更加的差了。
她记不起来便不会想了,为他施针,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喂他吃下。
等为他治好这些,已经午时了,顾木木很累很累,不知道为什么,她连打哈欠,她头晕晕的,那是她受伤的头留下的症状。
她便走到桌子旁边,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便毫不拘束的爬在桌子上闭上眼睛睡觉。
没过多久便传来她的呼吸声音,可见她真的累。
而一睡就是整个下午,她连床上的人醒了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