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不出来,包拯带着探究的眸子看着对面的人,“这般穿着你不觉得奇怪吗?”
阿福一听立即跟捣蒜一样用力的点点头,“草民也问过,不过那人的身上发出一股特别刺鼻的臭味,一但靠近就闻得到,那人就说他最近得了这种病怕冷,身上化脓,而且身上又因为又这种味道所以才会这么穿的。”
他的眉头又是一皱,脑子里快速的过了一遍道,“你可记得那人身上有没有特征。”
阿福努力的回想,回想当天的情景,想了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突然眼睛就亮了,“想到了,那人来拿的时候,那人左手有一道特别长的伤痕,应该是刀伤伤的极其的深。”
包拯听了后点点头,“好,多谢阿福,你先回家吧,到时候本府会派人来找你问的。”
阿福特别恭敬和钦佩的躬身,“是,草民遵命。”
说完便躬身悄然退下去了。
包拯站在原地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中,大概想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便抬起步子出了衙门,往衙门后面的后院走去,而去的方向却是顾木木的方向。
而赵如钰一早便去了严辰尘的房间,并且得知了顾木木已经去了衍生堂堂里,严辰尘还安排骨婆假扮顾木木。
谁知道赵如钰听了严辰尘这个想法立马就震惊了,连忙摇头,“这个法子不可用,不可用。”
“行不通的。”
严辰尘脸色如常,而一旁的骨婆已经易容成顾木木的模样了,赵如钰看着那张和顾木木一模一样的脸总觉得变扭。
骨婆坐在床边替严辰尘把脉而赵如钰却是一脸吃了屎的表情难看极了,他脸色难看是因为顾木木出去办事也不把自己的后路给收拾一下,结果又抛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给他,还让他帮忙欺骗包拯,要是包拯真这么好欺骗,他用的找这么烦躁吗?
而骨婆收回把脉的手,脸上面无表情,“公子,你的伤受了重伤已经好了。”
说完便起身退站在一边,默默的低垂着头,严辰尘把手放回被子里,把目光放在了一直愁眉苦脸的赵如钰的身上,“先坐。”
还用目光示意旁边那张空凳子,而赵如钰忧愁的看着严辰尘,还是听他的话走了过去坐下。
“你不信我吗。”严辰尘语气里带着温柔,那双淡漠如水的眸子看着赵如钰的时候,终于还是掺杂了其他在里面。
赵如钰却只是摇头,“不是。”
“那你为何?”
赵如钰接着道,“我和包拯相处最久了,我很清楚他的为人,骨婆去扮演木木根本行不通,很快就会被他看出破绽。”
严辰尘点点头,显然很同意他的说法,“你说的没错,这点我也仔细想过的,你放心即可,只需要十日挺过这十日尊主变回回来。”
“只要尽量让包大人和骨婆少接触加上你在旁边帮衬一二,十日之内他察觉不出来的,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赵如钰看了看一旁的骨婆,又看了看严辰尘,只能点点头,应下了,但愿真如严辰尘所讲的那般。
一道黑影直接从窗户边飞身离开跪在几人的面前,“公子,包大人已经去往那个房间里。”
严辰尘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好突然,不过他并没有丝毫的慌乱只是一秒的诧异转眼即逝,消失的一干二净。
“知道了,你下去吧。”
黑影“是”了一声,身影瞬间就消失在了房间里,而严辰尘却是把眸子落在骨婆的身上,“快些过去,记得装的像些。”
“如钰,你也去那边安全一些。”
赵如钰点点头,一脸的严肃跟上战场杀敌一样,并没有注意到严辰尘刚刚叫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