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人群里嘀咕了这么一句,顾南宝一服果然如此的模样,他看向刘阳,“刘大叔,你昨日这般执着于此,是否跟你师傅的死有关联。”
刘阳闭上已经通红的眼,可见他师傅的死在他的心里是个痛是个不能放下的责。
他吸了下鼻子,对着那个中年妇女点了点头,“我来说吧。”
妇人也不说话,她有些不好的退回人群。
刘阳开了口,深深吸了一口气,“二十年前,村里死了十人,其中就有我的师傅,而且死法和如今一模一样。”
展昭眉头不好的一皱,“十人,当年的县令没有接力此案?”他这反问,把刘阳问的苦笑不得,摇了摇头,“当年受理此案的县令也是十人中的一个。”
“当时还传出了谣言,是鬼神杀人。”
“村里的人当时怕惹怒了鬼神,鬼神连县令都杀了,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把此事压下了,我却一直不信师傅是被鬼神杀了的。”
“这明明就是谋杀,明明就是,可是他们都被鬼神之说迷惑了脑已经分辨不出了真相,把事情压下了。”
“师傅带人宽厚和善,怎么会得罪鬼神,这些都是无稽之谈,都是那些人怕事罢了。”
刘阳说的这里绝望的闭上眼睛,他只要一想到当初,村民的绝情,官差的不敢,都害怕了这个鬼神之说,他就觉得心寒。
师傅的冤屈他整整背了二十年,整整二十年啊。
他想尽办法想要查案,可是村民规劝他放下,说,何必和鬼神作对了。
顾南宝听的沉思起来,二十年前的人皮奇案,就这么成了一章未能勘破的悲剧了。
顾南京小小年纪也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展昭和白玉堂都对视一眼抿了下自己唇,他们能说啥,二十年前他们不过是还不过是个半大的娃娃罢了,就连那个时候的包拯也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郎罢了,哪能如今这般。
如今他们能做的就是还人家一个迟来的公道罢了,而且他们也挺难的,二十年前的案子如何去查啊,能有什么线索。
顾南宝思路中,顾南京开口问道,“那你这二十年来可有收获。”
“有的。”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还烧焦了的,“这是我在师傅的手里取出来的。”
白玉堂伸手结果,拿在手里仔细的打量琢磨,“这个玉佩很普通啊。”
顾南京也注意到了,点点头,“是挺普通的。”
顾南宝却没有落在白玉堂的手里,而是落在尸体的身上。
如果凶手真的和二十年前的凶手是同一个人的话,如今也说的同通了,为何他杀人的手法会这般的无任何的破绽了,都是练出来的。
一想着,顾南宝又陷入一个困境中了,到底是有目的的报仇,还是随意的杀人。
他到底是想要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