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迎云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但身旁的几个奴仆将她的四肢按得死死的,她根本爬不起来,她绝望的喊着,叫着,却没有一个人相信她。
“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当时你就和安卉两人站在池边,若不是你推她,她如何会失足落水?她自己跳下去!叶迎云,这样的话你扪心自问,你自己相不相信?”梅影觉得叶迎云事到如今还在狡辩的行为实在可笑至极。
叶安卉那虚弱到命都没了半条的模样,能是她自己搞出来的?
再者平日里叶迎云在府中就是嚣张跋扈,而叶安卉一直安静乖巧,从来不与任何人积怨,端看这些,梅影就不可能相信叶迎云的话。
“太子妃,我真的没有推她!是她,是她自己跳下去的啊!”叶迎云有些奔溃的反复的说着同样的话,她不明白,为什么没有人愿意相信她?
梅影本不想再和叶迎云多说,可是叶挽歌在这里,有些话便要说清楚了,“你姐姐明知道自己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她会这么不顾自己的身体?叶迎云,你此番实在太过歹毒了!你害你姐姐小产,你还不知错?安卉还躺在床上,爬都爬不起来啊!太医的话你没听见?这次小产过后,安卉她再也不能做母亲!有哪个女子,会拿这样的事情来害你?”
梅影越说越气愤,觉得叶迎云简直就是巧木不可雕也,叶安卉已经被她害到如此地步,她竟然还能狡辩!
叶迎云眼底盛满了绝望,没有人愿意相信她,她转头看向叶挽歌,眼泪落得更新了,“挽歌,你相信我!你相信我!你知道的对不对?是她,是叶安卉那个贱人自己跳下去的啊!她的胎儿根本就保不住的!所以才这样害我,对,没错,一定是这样!”
叶迎云仿佛魔怔了一般,眼睛瞪大,嘴里反反复复的念叨着,像个疯子。
叶挽歌听了两人的对话,其中心中一动,忽然想到了些什么。
或许……
叶迎云,说的,是真的。
据她所知,叶安卉从前在江北的时候就落过胎儿,当时并没有及时调理,又一直郁郁寡欢,而后更是产生过自杀的念头,她的身体,早已经不适合怀孕了。
这一次能怀上倒也是意外,可三个多月却忽然小产了。
或许,叶迎云没有说谎。
否则,岂不是蠢得太过厉害?
只有两人在现场,然后怀孕的姐姐落了水小产,无论如何叶迎云都不可能逃过责罚,纵使她再蠢,也不该愚蠢至此。
看来,叶安卉在太子府待了这小半年,也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
只是,事到如今,叶迎云都不曾泄露叶安卉在江北和旁的男人有过一段和怀过孩子之事,这也叫叶挽歌有些意外。
狗急了还跳墙呢,叶迎云可不像是这样能藏得住心思的人。
除非,叶迎云被威胁过。
比如,若是说出来,叶家二房便是欺辱太子,罪可至满门抄斩!
叶挽歌心里想了许多,但面上却是一点都不显,她转向梅影,“这件事情我知道了,回去之后也算是和家父有个交代,如何处理但凭太子妃说了算。”
叶迎云没想到叶挽歌竟然真的不管自己!
她竟然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