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这么可怕吗?如眉姑娘,我真的没有什么恶意,我们兄弟两初来乍到这淮北城,不太了解这里,所以想和姑娘聊聊家常罢了。”叶挽歌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寻思着自己不过也是稍微易容了一下,应该不至于把自己的易容成一个这般可怕的人吧。
还是这如眉……曾经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如眉觉得叶挽歌越发的像那些哄骗姑娘的坏人了,她颤抖着说着,“爷,奴家嘴笨,不会说话,且什么都不懂,只会弹些小曲……若是爷还想听,奴家可以继续弹,若是爷不喜欢,奴家便下去,找别的姐姐来伺候爷吧。”
叶挽歌哭笑不得。
“姑娘真的不必害怕,我对姑娘没有那个意思,所以姑娘尽管放心吧,如眉姑娘抬头看看我,我像是那种人吗?”叶挽歌一本正经的看着如眉。
如眉颤巍巍的抬起头,看了叶挽歌一眼,她正对上叶挽歌笑盈盈的眼眸,心里却是更惊了几分。
这,这人为何无缘无故对她笑成这般!?
定然是想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否则,缘何要这样和颜悦色?
来这里的客人,谁不是高高在上的模样,谁人会这样心平气和的和她们卖艺之人说话,会这样说话之人,只有一个目的,便是怀着不轨之心,想要得到她们……
如眉的眼眶蓦的就红了,她似乎是想起了十分不愉快的往事,咬着下唇有些颤抖说道,“爷,您放过我吧,我,我……我不愿意……”
“……”叶挽歌这回实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分明笑容和蔼可亲得很诶!
这如眉怎么这般战战兢兢,难道真的是遭遇过这样的事情?
在这个背后势力是陈宣统的天香楼之中,在这里卖艺的姑娘还能被客人胁迫卖身不成?
“姑娘误会了,我对姑娘绝没有什么非分之想,这天香楼……不是个正经的酒楼吗?难道还能做出此等不雅之事?”叶挽歌一脸‘君子’的看着如眉,为了力证自己绝不会对她做出什么,说的是多么认真。
如眉有些疑惑的看了叶挽歌一眼,看她的眼底的确没有对自己有流露出什么好色之意,她悬着的心才稍稍的放下了一些。
“是奴家误会公子了。”如眉对叶挽歌的称呼,立刻从粗狂的爷变成了公子。
眼前之人看着是个几分附庸风雅之人,年纪也不大,其实称为公子,更为合适些。
叶挽歌见如眉终于不再颤颤巍巍,才开口问道,“从方才如眉姑娘的反应来看,莫非这天香楼,出过这样的事情?有客人对姑娘们动手动脚么?”
如眉脸色一白,有些犹豫的看着叶挽歌,不知道该不该说。
“姑娘若是信得过我,便只管跟我倾诉一番,我们虽不是淮北城的人,但是若是这里有那样不公的事情,我们也会站出来为姑娘们抗争到底的!我原以为这天香楼是淮北第一楼,没想到竟然也会有这样没素质的客人?实在可恨!”叶挽歌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如眉看着叶挽歌一本正经的模样,到现在才真的相信了她,她不似旁的男人那般,只是觊觎她们的美色,似乎真的只是一个闻名而来的客人罢了。
“天香楼的确是淮北第一楼……只是有许多事情,不为外人所知罢了,二位公子,还是莫要多问天香楼之事,以免麻烦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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