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望被叶挽歌这幅没脸没皮的样子气得全身直发抖,“你,你果然是狠毒!你容不下芷芙,还容不下迎云!你身为安宁郡主,却是在大婚之际逼死自己的庶妹,现在,还想逼死你的堂妹!叶挽歌,你好狠的心啊!”
叶挽歌的笑容骤然冷了下来,她扫了叶景望一眼。
叶景望随即浑身一颤,还跪在一旁的乔二婶也察觉出了叶挽歌的不对劲,她急忙扶着桌子站起身来,有些惶恐的扯了扯叶景望的袖子,“老爷,别说了。”
“我,我说错了什么?”叶景望被自己这般怂货而恼怒不已。
叶挽歌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丫头罢了,自己竟然因为她一记眼神就心中发憷,这传出去,成何体统!?
他按辈分,怎么说都是叶挽歌的亲二叔!
叶挽歌还能拿他怎样?
“你叶挽歌便是个心胸狭隘又狠毒之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芷芙就是你逼死的,还有芷芙的容貌也是遭你所毁!你分明就是对自己的庶妹都心存嫉妒,恨不得她去死!如今,你对迎云见死不救,也不外乎是怕迎云这个堂妹将来抢了你风头!”
叶景望气起来,几乎是语无伦次,什么话都往外蹦,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言语有多么的无脑。
乔二婶有些发憷的看着叶挽歌,她虽然心中也怨恨叶挽歌不肯出手相助,但如今的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叶挽歌的身份比起来,完全是云泥之别。
她可不同于叶景望敢自持长辈的身份。
叶挽歌对她,可从没有什么晚辈的自觉。
乔二婶只知道,即便是她女儿如今深得太子宠爱,但也不过是一个侧妃,和叶挽歌这个即将成为寂王妃的身份,完全是不能比拟的。
再者,他们的安卉……从前那些荒唐事可说不清,可叶挽歌却是不同,她可是出身名门,又是太后亲封的安宁郡主,比起他们的安卉,这身份是尊贵非常。
叶挽歌,就不是他们能惹的啊。
可是此时的叶景望,明显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忘记了他们来在之前的交代了。
叶景望的一番话,连一旁的东方茂都听不下去了,他猛然拍桌而起,“你们够了!”
“你们身为挽歌的叔婶,却自持身份强求挽歌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挽歌不愿意相帮,你们就破口大骂,说得如此难听,简直岂有此理!”
东方茂完全没想到叶景望竟然会如此可恶,他听得都是义愤填膺,怒火中烧。
虽然他不知道他们口中的叶迎云犯了什么错,又是为何要来求叶挽歌说清,但叶挽歌不愿意,他们便不该强求,也没有理由强求!
可不过不愿意帮忙,就这样将自己的侄女说得一无是处,心思歹毒云云,这东方茂实在忍无可忍了。
“叶芷芙的死你们知道什么!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说是挽歌歹毒!”东方茂冷哼一声,“看你们这幅样子,有其父必有其女,一看就知道你们女儿是何模样,养出这样的女儿,难怪挽歌不愿意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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