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22·情难自已(1 / 2)

22·情难自已-今日清晨风韵事,情难自已羞煞人。

第二天一大早,陆钰生就出现在了陆詷他们的院子里,暗一和暗九正在对招,见到他停下了手里的招式抱拳行礼:“陆堂主,我家两位少爷昨夜歇的晚,今日恐怕要晚起了。”

“不打紧不打紧。”陆钰生笑呵呵摆摆手,“凤兮那边的调查有了结果,在下想同六少和吴少侠商议一番,我用了早膳没什么事先来了,等会儿子喻他们也会赶过来。”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陆钰生毕竟是长辈,又是此地间的主人,暗一也不好说什么,心道你愿意等就行,估计不要晌午两位主子是不可能起得来床的。

似乎凤兮的调查结果很是不错,所以陆钰生的神色轻松一直挂着点笑意,但随着日头渐渐升起,他的笑容逐渐有些挂不住了。

茶都已经喝了三壶了,就连侍童都忍不住问:“堂主,要不要让厨房将午膳送到这里来?”

陆钰生喝茶喝得肚子确实饿了,可他又不敢走。说实话,之所以他自己亲自来请,也就是存着一份担心,万一这两位兴致一来跑出去游山玩水了,他该怎么办?

看了看晃眼的太阳,陆钰生有些闹心,你说这两位没醒就算了,怎么答应他要来的子喻和唐九天他们也一个都没到?

到最后陆钰生实在是挨不住了,再不吃点东西他就要茶醉了,挥手让侍童去把午膳送过来。更气人的事还在后头,等厨房将午膳送上来后,郑鹰姗姗来迟地出现了:“陆堂主早。”

陆钰生嘴角抽了抽,将筷子“啪”的一放,斜睨着郑鹰:“怎么,昨晚一口一个师兄今天就不会叫了?”

郑鹰含笑道:“许是我年纪大了,记忆力不如从前,师兄若是想我多想起一些事,可得多做点从前的事情。”

陆钰生:“……”明明郑鹰说的事他也心神往之,可就是莫名有了一种被拦路打劫的感觉。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他俩昨晚抵足而眠,但一早郑鹰说要下山处理一下镖局的事,之后再来找他。

郑鹰打了个哈欠:“我回去补了个眠,昨晚没睡好,我猜到他们起得晚。”

陆钰生狐疑地看着郑鹰:“你怎么知道他们起的晚?”

“哦,昨天吴少侠下了一趟山,刚巧我们碰上了,他问了我点事儿。”郑鹰笑眯眯道,“我估计他们得睡到晌午才能起床。”

陆钰生一头雾水,更气人的是唐九天和杜意风这个时候也来了,他俩刚好听见了后半截对话:“我和杜兄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迟来了一些。”

陆钰生:“……”感情就他一个人什么也不知道?

但他终究是个按捺不住好奇心的人,若是好奇心不强也不可能上山下海深陷秘境搜罗出这么一塔的宝贝,陆钰生清了清嗓子:“那你们知道为何这两人迟迟未起。”

“有道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郑鹰笑嘻嘻道,“师兄既已是成家的人,自然懂得这般道理。”

本来唐九天想好心地解释一句,他之所以知道吴珣和六少会晚起是因为玲珑塔分别没多久后,吴珣敲开了他的门,问了他这里有没有浴香。他这里只有毒药没有兰草,不过当时他跟吴珣说可以下山问一问,镇上江湖人多,这几日打烊的晚。

那个时候其实他还没有多想,但当他阖上门后坐回去继续和杜意风喝酒,和杜意风说了这事,杜意风倒是多问了几句吴珣和六少的关系。唐九天的思维忍不住就发散了起来,他从前认识吴珣的时候,从来没有见他用过香,一个男子突然重视起了仪表总是有些原因的。

深更半夜,又是浴香这么私密的东西,唐九天很难不想歪,杜意风就更是了,唐九天好歹顶着唐门大公子的名号,大家只会配毒才想到,而且能求得他出手的人并不多。但杜意风就不是了,杜意风是毒医,虽然他大多数时间居无定所,但毕竟是开门做生意的,所以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和事都能遇上。

所以杜意风一下子便想到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断定这两人今天不可能起早。

但唐九天和杜意风此刻已经不敢说话了,毕竟那一端硝烟已经升腾而起。听见郑鹰那句“师兄既已是成家的人”,陆钰生眉头微微一皱,他并不是在生郑鹰的气,他是不解,明明昨晚两人抵足而眠聊了个畅快,怎么此刻的郑鹰却像是吃了夹生米饭一样?

发生了什么事?

还没等陆钰生想明白,房门就被推开了,推门的吴珣,他看见院中满满当当的人吓了一跳:“早、早,几位早,可是有什么事吗?”

“不早了。”郑鹰一哂,语气中说不出来的是嫉妒还是艳羡,“昨夜睡得不错?”

吴珣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噌地就红了,他话都说不利索了,手扶着门也不知道该开还是该关。

一道慵懒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怎么了?”

随后陆詷就走到了门口,郑鹰看着相偕的两人,心情复杂,自己的事还没解决完了竟然还有心情帮别人牵线,看来昨晚吴珣的月春楼之行很是顺利。

“六少睡得可好?”郑鹰的声音不免酸唧唧的。

“托福。”陆詷的声音确实恨愉悦,“很好。”

另一旁杵着的暗一暗九暗自腹诽,明明两人是天蒙蒙亮才睡着的,真是有情饮水饱,不对,是有情不怕困。

吴珣所有的勇气似乎都花在了昨天半夜,不过也不能怪他,任谁在吐露完心声后却发现根本无法入睡,一整晚都清醒地和心上人面对面并且浑身精力过分地充沛,醒来后都不会太有勇气的。

如果吴珣迷糊中的记忆没有出错,他们最后之所以能够睡觉,是因为那无处安放的精力发·泄了出来,而发·泄的方式……

吴珣的目光忍不住瞟向陆詷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指头,他喉结上下滚了滚,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那到底是他在做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

吴珣的耳旁似乎回响起了清晨时隐忍的喘·息,随后他赶紧甩了甩脑袋,应该是……做梦吧?困极后的美梦。

可若不是做梦,吴珣舔了舔干涸的唇,他此番举止已经是轻薄了小詷,是不是应该负起责任来?

陆詷的一声轻笑终于唤回了吴珣的神智,陆詷抬起手反手一转:“好看吗?”

吴珣只觉得耳朵眼儿里就像钻进了一朵火烧云一般,将伶牙俐齿烧得一干二净,半晌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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