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呼延拓带着幽影营的将士来到悬崖底下搜寻姐弟两人的尸体时,毫无所获。
“这是怎么回事?”呼延拓气冲冲的问道,眼看着姐弟两人摔下来,怎么会连人影都没有。
“不知道啊,会不会是被人救走了?”旁边的幽影营将士讪讪的说道。
“就这么一会的时间,就算被救走我们能发现不了?”呼延拓气冲冲的喊着,说真的,看着到嘴的鸭子飞走了,谁能开心啊。
“老大,一般人是不可能;但是,若是和您一样是高手呢?”旁边的幽影营将士缓缓说道。
这句话倒是引起了呼延拓的注意,慢慢走到下面,仔细一看,“有意思,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救人,真是有意思。”
“老大,我们现在怎么办?”旁边的将士指了指对面的山,“那边可就是熙国了,万一被带到熙国那就麻烦了。”
“我们若是这么空手而归,你觉得陛下会放过我们吗?”呼延拓皱眉道,“就这么空手回去难逃一死,还不如去熙国继续搜寻,只要不引起熙国官府的注意,我们就是安全的。”
这句话倒是得到了幽影营将士的一致认可,毕竟他们幽影营就是以擅长潜袭,偷袭而在狼骑中颇有名气,而这次潜入大熙无疑是让他们回归老本行了而已。
“我们听您的。”四周的幽影营将士纷纷拱手。
呼延拓稍稍拱手,“好,幽影营将士,随我入熙国”
。。。
初春的新都,一派春意盎然,生机勃勃的景象。
在新都街头,一辆恢弘的马车缓缓走来,旁边的京畿军引路,不敢大意。
到了皇宫门口,门口的京畿军恭恭敬敬的迎接着马车中的主人。
大熙二皇子,信阳王宫天行。
“参见信王殿下。”门口的京畿军冲着马车恭敬的行礼。
马车中的宫天行缓缓点头,“恩,走吧。”
信王宫天宁的突然回宫,仍本就紧张的新都局势更加紧张了。
“陛下,信王殿下到了。”王公公站在门口拱手道。
宫战点了点头,“朕知道了。”
在旁边听政的宫天良拱了拱手,“父皇,二弟回来了,儿臣想去看看。”
“你看什么?”宫战不悦的皱眉道,“你是太子,他是王爷,哪有太子拜见王爷的道理。”
“可是父皇,那毕竟是二弟啊。。”
“你还不清楚吗?皇室之间没有感情。”宫战冷冷的说道,同时对于宫天行的突然回来,心中也是不解,毕竟在信阳还住着一个随时都想要这个皇位的老家伙呢。
宫天良半天不说话,宫战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先下去吧,等到明日早朝的时候再来。”
“是。”宫天良拱手退去。
来到了新都后的宫天行脑子里谨记着柳元宗的话,来到新都,先站住脚跟,毕竟他是信阳王,在皇宫中若是一开始动作过大很容易引起猜忌,这样不利于接下来的潜伏。
而等皇宫中的京畿军,寒甲卫放松警惕的时候,就是他要做事的时候了。
“母妃,我回来了。”宫天行来到顺丰苑,高兴的喊着。
顺妃和宫天盏一同走出来,“二哥,你回来了。”
宫天行略微颔首,“这么长时间没回来,有些想你们了。”
顺妃微微一笑,“进来说吧。”
宫天行虽然回来了,但是他自己感觉,好像顺妃不是很欢迎的样子。
“母妃,你着愁眉苦脸的,是不是在宫中受什么欺负了啊?”宫天行不解的说道,看向一旁的宫天盏。
如今的宫天盏也已经是十六七岁了,再过两年就要前往封地了。
宫天盏摇了摇头,“没有啊,在后宫中,还没有人敢和母妃对着干呢。”
“那母妃你这。。”
顺妃起身,看着宫天行,“行儿,你告诉母妃,来新都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你外公的主意。”
宫天行愣了愣,“母妃,你好好的问这个干嘛?”
顺妃神情严肃起来,“你若是自己想进宫探望父皇母妃,那母妃打心眼里高兴;可你要是听了你外公的话来新都别有所图,那母妃就不高兴了。”
宫天行无奈的笑了笑,“母妃,这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来新都吗?”
“我且问你,广陵的事情和你外公,和你有没有关系?”顺妃突然起身发问。
问的宫天行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母妃,你这话从何说起啊,这是在皇宫,这话不能乱说,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听了,可就难解释了。”
顺妃气呼呼的起身,“行儿,你去新都才几年,怎么被你外公牵着鼻子走。”
“母妃,您这话什么意思?”
“你外公的心思母妃明白,母妃希望你知道,现在只有母妃是真心实意帮助你的,广陵的事情,新都发生的事情,这些你真的确定是为了帮你吗?”顺妃着急的说道。
宫天行皱眉说道,“母妃,外公也是你的父亲,当初外公也帮了你不是,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