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城外军队被袭击的事情就传到了同萧城信阳军军营里。
一大早得知这个消息的窦彪眉头一皱,挥了挥手,“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
少顷,陆谦林也火急火燎的走了进来,“窦将军,听说信阳军被夜袭了,这是怎么回事?”
窦彪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是我们大意了,这些狼骑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明知祁宁军已经抵达了信阳都敢发动夜袭,实在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陆谦林双拳紧握,“看来是时候让这些狂妄的狼骑知道我们的厉害了,这个场子必须找回来。”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一位信阳军将士走了进来,面色很是难看,“将军,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您还是去外面看看吧。”那个将士叹了一口气,拱了拱手。
从信阳军将士的表情都知道发生的事情不简单,窦彪皱了皱眉,直接往外跑去,陆谦林紧随其后。
来到同萧城城墙,看着下面的一幕,窦彪气的直接破口大骂,“陈国狼骑,无耻之徒,欺人太甚。”
只见城下,一排排长矛插在那里,没把长矛上都有一个血淋淋的头颅,这些都是阵亡的信阳军将士头颅,鲜血滴答滴答的落下。
陆谦林目光阴冷,缓缓卸下头盔。
城墙上的将士,无论是信阳军还是祁宁军,纷纷卸下头盔,低头默哀。
窦彪卸下头盔,大喊道,“下面的兄弟们,我窦彪在此发誓,此仇必报。”
“祁宁军。”陆谦林大喊道。
只见城墙上的祁宁军将士直接将手中的长枪举起来,大喊道,“死战。”
下面信阳军将士的头颅就像一把尖刀狠狠的插在了众人的心上,或许耶律若先觉得这样就会让大熙的将士产生恐惧感,就会不攻自破。
但是,祁宁军和信阳军就是要告诉他,不会,永远也不会,将士出征马革裹尸,战死沙场是大熙将士的荣誉,绝不会是耻辱。
他们陈国是赢了,但不会是永远的赢着,总有一次,他们会把陈国狼骑狠狠的踩在脚底,让他们知道大熙将士们的厉害。
。。。
陈国军营。
知道耶律若先举动后的耶律若得一脚将耶律若先踹飞,“走的时候我怎么给你说的,你是听不懂吗?”
“大哥,我们打赢了啊。”耶律若先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肚子说道。
耶律若得还在气头上看着耶律若先,“你知不知道你那是什么行为,是小人行径,这种卑劣的手段怎么能出现在战场上,我告诉你,上了战场每一个人都是值得尊重的,若是你下次依旧如此,就别怪我把你军法处置。”
耶律若先不服气的撅了撅嘴,“明明我们是打赢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们不过是一群手下败将而已。”
“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耶律若得大吼道。
耶律若先直接闭嘴,不理会耶律若得。
旁边的将军站出来说道,“将军,事已如此了,现在责怪少将军也没什么用了。”
耶律若得看了看耶律若先,冷哼道,“滚。”
耶律若先负气而走,直接离开了大营。
“不过少将军这番举动肯定激怒了窦彪,而且现在信阳还有滇越祁宁军,他们两军一起对付我们,我们的处境只怕是有些不妙啊。”旁边的将军沉眉道。
耶律若得点了点头,“你说的我明白,不然我怎么会发这么大火,要知道战场上激怒对方的方法有很多种,但是这种羞辱是最让人看不起的。”
“祁宁军能在新都打败柳元宗,那就说明了他们的实力不容小觑啊。”旁边的将士叹息道。
耶律若得缓缓起身,“通知下去,各军营小心提防,谨防信阳军突袭。”
“是。”
“将军,没必要把,他们刚刚被咱们突袭一次,现在防守都还来不及,还敢对我们下手吗?”旁边的将士摇头说道。
耶律若得摇了摇头,“正是因为他们被咱们袭了一次营,所以我们才更要小心,大熙的将士都不是那种说忍就忍的人。”
旁边的将士拱了拱手,“明白了,这就去安排。”
“嗯,通知靠近同萧城的营地要格外小心,现在信阳军·有了祁宁军的帮助,实力更盛,一定要小心。”耶律若得叮嘱道。
“明白。”狼骑将士拱手退去。
耶律若得眉头紧皱,总觉得还是疏忽了什么,但就是想不起来。
。。。
“驾。。。”同萧城北部边境山坡上,温九带着李山子带着人来到山坡上,然后下马来到树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