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宫天宁第一次感到失意和茫然,一杯接一杯的烈酒下肚,喝的他脑袋晕晕乎乎的。
对于这种情况,陆谦林能做的也不多,只能在这里陪着他喝几杯,儿女私情这种事除了当事人也没人能帮他。
第二天一早。
宫天宁迷迷糊糊的醒来,外面传来阵阵训练声,他也意识到了自己在祁宁军军营。
少顷,陆谦林一身盔甲的走了进来,看了看宫天宁,拱手道,“王爷,您醒了。”
宫天宁点了点头,“陆大哥,我昨晚在这里睡的?”
“嗯。”陆谦林点了点头,“您昨晚喝的有点多,而且天色也晚了,所以我就自作主张,把您留在了我这里。”
宫天宁微微一笑,“麻烦你了,我这里没什么事,陆大哥,你要是想去训练的话,就去吧,不用管我。”
“王爷,不瞒您说,还真有事。。”
宫天宁看着陆谦林,诧异的笑了笑,“又出事了?”
祁宁军大营,吕云栈,温九,齐览等祁宁军重要将领都集中在一起,看着宫天宁突然出现,他们还真是有些懵,“王爷,您怎么在这里,我还说派人去广明请您呢。”
宫天宁尴尬一笑,“这个说来就话长了,不管我了,路上听陆大哥说了,关于驻兵彭州岛的想法,现在的彭州岛还不是我滇越的领地,贸然派军驻防只怕不合适。”
齐览拱了拱手,“王爷,这个想法是我说出来的,现在的彭州岛已经是我大熙的领地,但是却一直没有军队驻防,这样于情于理都不合适;而且现在宋国国情混乱,匪患横行,在下断定,等到匪患平定之后,陈军必然南下;而且是沿着信阳,北州一带直接南下。”
“即便如此,那不应该是北上增军吗?为何会是向彭州到增兵。”宫天宁不解的说道。
齐览起身说道,“现在陈军狼骑南下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北部信阳郡窦彪将军的信阳军,北州无军可守,大战开始一定会面临数倍的压力,我们一旦从滇越出兵北上,一定会被差距,而且路途遥远,也不便支援;但是彭州岛就不一样,大战开始的时候,可以在狼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军队运到北州。”
“出奇兵,以制胜,这种想法确实可行,但前提是得有合适的机会,万一狼骑不对北州下手,我们的一切不就白费了。”宫天宁皱眉说道。
“王爷,防患于未然啊。”齐览拱手道。
被这么一说,宫天宁还真的觉得有些道理,北州南部就是晋雍和广陵了,这两个地方无论那个出事对于大熙的打击来说都是致命的。
“好,那你们觉得派哪一支军队去彭州?”
陆谦林拱了拱手,“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准备派遣雷字营和彪字营去彭州岛。”
既然是大家的决定,宫天宁也不好意思反驳什么,点了点头,“一切就按你们说的来吧。”
“是。”在场的诸位将军齐齐拱手。
其实宫天宁心中也没底,一旦被宫天良知道了,自己难免又得一番解释。
三天后,雷字营和彪字营从江都港出发东进彭州岛驻防。
。。。
陈国,梁都。
采取了完颜奉的办法后,陈国东部的匪患问题也确实得到了解决,与此同时还为狼骑收编了三万多的人马,几乎都是从土匪那里改编的。
在听到了完颜奉关于东部地区平定匪患的结果后,董原高兴不已,大赏完颜奉;在场的诸位大臣也是纷纷道贺。
但是此刻的他们全然不知以王虎为代表的土匪在大陈东部做的好事,烧杀掳掠,无恶不作,遇道没有人的村子就是洗劫焚烧。
这些被完颜奉知道后,也只是嘴上说说,并不怎么管,毕竟已经没有百姓了,完颜奉也懒的操那个心了。
在满朝文武都喝彩的时候,刑统在一旁确实忧心忡忡。
“陛下,末将乞求陛下让末将带军西进,平定匪乱。”刑统低头拱手说道。
董原愣了愣,不解的说道,“刑将军,西边的匪患都是由元将军负责的,战绩斐然,打的土匪也是落荒而逃,依我看,刑将军你还是去西南之地吧,那里更需要你。”
刑统脸色变了变,直接单膝跪地,“陛下,臣恳请您能让臣去西边,西北的确的土匪大都是悍匪,凶险狡诈,臣在西北之时,于他们交手不下十次,深知他们的战法思路,所以还是派臣去最为合适。”